從剛才開始,鐘蘩就在白眉男子的手下掙扎。可白眉男子的手就如大山一般不可撼動。待白眉男子松開手,鐘蘩只覺身體一輕,于是忙翻跳起身,想要趕快逃脫。可鐘蘩剛躍起身,身體就是一僵,似陷入到了沼澤之中。緊接著,在鐘洹,蘇震等人呆滯的目光中,鐘蘩渾身冒著白光,雙腳離地,竟懸浮了起來。
“這這!”鐘洹震驚,不知怎么回事,忙欲上前。賈明上前拉著鐘洹,道∶“你…你別過去去添亂,三哥不會傷著你你…你孩子的。”
女子見鐘蘩雙手側伸,豎直地立在空中,對白眉男子贊道∶“師兄好本事。”白眉男子笑道∶“姑娘要干什么,請自便吧。”女子點了點頭,來到了鐘蘩面前。
從挎著的包中掏出一個手帕,女子擦凈了鐘蘩臉上的血跡。鐘蘩面目雖然猙獰,但也只能盯著女子,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女子收起手帕,然后抬手,將手指點在了鐘蘩的眉心之上。淡淡的金光從女子指間亮起,隨及,一幅經絡五臟圖在女子的腦海之中顯現。許久,女子眉頭皺起,移開了眉心上的手。
“這是你兒子?”女子問鐘洹。鐘洹忙道∶“正是。”女子道∶“你兒子的情況比較復雜,我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吧。”鐘洹聞言忙道∶“好好,這…”鐘洹應著,看了看白眉男子。白眉男子道∶“我等既然遇到了,也跟著走一遭吧。”鐘洹不敢不應,連連稱是。“那幾位大俠跟我走吧。”
鐘洹說著,想抱著鐘蘩,白眉男子道∶“還是我看著這孩子吧,別再跑了。”說著,白眉男子雙手一揮,鐘蘩身上的白光消失。白眉男子隨及身影一動,擒住了鐘蘩的雙手。
“幾位跟我走吧。”鐘洹再次道。
鐘洹說畢,帶著幾人離開了人群,向自已家走去。
待幾人走后,人群騷動起來。
“剛才那白眉毛的人是淮,隔空控物,好強的內力。”“真是的,你連他都不知道,清風劍客徐良你沒聽過?”“他就是徐良?徐良不是東勝神洲的人嗎?”"誰知道呀?可能是游歷四方正好趕上了吧。”“那個女的是誰?看手段像個大夫。”“不知道。”
人群議論著,逐漸散退開來。
“這群人可真奇怪呀。”彩山對蘇震說道。蘇震道∶“是很奇怪,但也很厲害。”彩山點頭道∶“是啊,是挺厲害的,他們畢竟是江湖人士嘛。”蘇震把抱的包袱給彩山道∶“彩山姐姐,你先回家吧,我去盛榮家看看。”蘇震說著,向鐘家跑去。彩山見了,叫道∶“公子你小心點兒,早點兒回家。”蘇震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時間一晃,太陽隱沒身形,大地陷入了黑暗。
鐘家,鐘蘩雙手雙腳被捆著,固定到了床上。床邊,短發女子腳下泛起金光,周身綻開一朵朵飛舞的杏花。杏花不斷飛入鐘蘩的體內,又從他的體內飛出。
“三哥,這姑娘干…干啥呢?”賈明低聲對白眉男子徐良道。徐良低聲道∶“看樣子,這姑娘應該是董奉門的傳人,相傳這董奉醫術精深,德茂如林,后得道成仙,留下畢生所學,創立了董奉門。她現在應該是在檢查這孩子的身體。”賈明聽了,忙忙點頭示意明白。
蘇震安靜站在一角,看得驚奇,聽得更是驚奇。
許久,女子腳下的光芒消失,周身飛舞的杏花也無聲地消失。
“怎么樣,姑娘”見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鐘洹忙道。鐘蘩的母親泣道∶“是啊,姑娘,蘩兒他不會有事吧。”女子看著鐘洹,開口就質問道∶“這孩子是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