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德隆提議道。
德羅贊道:“說的,我也這么想,系列賽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只要打完Game4,到時候不就可以回多倫多放松一下了嗎?”
“那還得等兩天,難熬啊,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待在酒店,生活都沒有色彩了。”
巴尼亞尼是堅定的“越獄主義者”,史蒂芬森一邊附和,連連點頭:“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生活應該多姿多彩,我們都被禁錮了。”
“連續被骨肉皮色誘的蠢貨還是過點正常的生活好了,你再這么下去多少薪水都不夠花。”
巴恩斯嘲諷著史蒂芬森。
骨肉皮是史蒂芬森的一生之敵,他每次去夜店嗨的時候,總會被來路不明的女人纏上。
偏偏這些女人一個個姿色秀美,都是他鐘愛的款,褲襠一沒把門,拉起人家的小手手就往廁所里去了。
不顧三七二十一先爽一吧,對方就像怡紅院的老鴇說翻臉就翻臉,照片、錄像統統拿出來,給錢或者身敗名裂。
史蒂芬森已經吃了兩次虧,每次都是找隊友借的錢。
“年輕嘛...年輕總是會犯錯的,不犯錯怎么成長呢?”
“你這個成長的代價是不是有點大了?”
巴恩斯譏笑道:“你花那么多錢搞定那兩個婊子,值得嗎?想想看,四十萬什么女人搞不了?你遲早會把自己蠢死!”
“說了這么多,我們的關鍵先生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呢?”
巴尼亞尼轉移了火線,看向李幸這邊。
李幸神情淡然,說道:“我沒什么可說的,教練說的沒錯,我們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酒店。”
巴尼亞尼有異議可以理解;
史蒂芬森這種腦子缺根筋的蠢貨想外出也是可以理解;
唯獨李幸這貨,他居然同意斯奈德,想要一直待在酒店?我的龜龜!這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李幸發現了隊友臉上奇異之色,好像自己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一樣。
他看得一頭霧水:“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不對嗎?”
“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如果是何塞說的,一點也不錯,那就是他的臺詞,你怎么能說呢?你可是拉奇·李啊!”
一句話同時惹得兩個人不爽了。
“我怎么了?”
“我不說嗎?”
“你對我有意見嗎?”
除了第二句,李幸和卡爾德隆的語調完全同步,一起逼問巴尼亞尼。
“你們這是干什么,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巴尼亞尼有種被針對的感覺:“我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拉奇的變化,也許他真的變了,也許吧,我還以為他是六十億人類中的一朵奇葩,沒想到啊...”
李幸姑且當他是在夸自己,就是聽起來有點怪。
“好了,現在改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該洗澡的洗澡,別讓教練等急了。”
卡爾德隆擺出了隊長的架子,大聲囔囔著。
之后,猛龍全隊乘坐大巴返回酒店。
路上他們碰到了許多站在路邊表示不滿的球迷,他們都被李幸氣到了。
“看來拉奇真的傷到了他們的心,看把他們激動的。”
巴尼亞尼沒有憐憫,只有幸災樂禍,他甚至有點失望。
李幸應該做的更過火些,現在這樣遠遠不夠啊,這幫人怎么還沒朝大巴丟臭雞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