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養狗?”
巴尼亞尼不知道這事。
“不要轉移話題!”
德羅贊氣得腮幫鼓鼓的,韋德看了會流淚。
比起李幸為了鏟屎不參加派對,德羅贊終于做出了抑郁癥患者不會做的事情更重要。
巴尼亞尼一手放在布羅格登的腦袋后面:“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我道歉,我和我的小老弟一起給你們道歉了!”
我又沒有說什么?為什么我要道歉?
“我....我...”
“你什么你!趕緊給人家低頭道歉!”
布羅格登的內心充滿憤慨,這他媽算什么事啊?
“算了,德瑪爾,別理他。”
李幸身上拖著一絲不掛,披著浴巾說:“祝你們玩的開心,我去洗澡了,不用等我。”
“我要回家了,索爾在等我。”
德羅贊說。
“你不洗澡嗎?”卡爾德隆問道。
“回家洗,索爾在等我。”
說著,德羅贊收拾好東西,匆匆走出了更衣室。
“等等,教練還沒做賽后總結呢,不等等教練嗎?”布羅格登問道。
巴尼亞尼道:“賽后總結就是個屁,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走吧。”
意大利人話剛說完,猛地看見斯奈德正站在門口。
如無意外,他對賽后總結的評論,應該盡數落入了斯奈德的耳中。
“教練,我舉報!”
這個時候不賣隊友,到時候都要留下來聽斯奈德念經了。
犧牲巴尼亞尼一人,解放其他所有人,怎么看都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啊。
“我都聽到了。”
斯奈德走了進來,身上的氣場就像大BOSS一樣,鎮住了屋內的每一個人。
“我沒什么要說的,安德里亞留下,其他的都散了吧。”
斯奈德說。
巴尼亞尼看著其他人一一離開更衣室,眼中閃著過了一絲淚水。
演技在這一刻成為了他的救命法寶。
“你知道我為什么留你下來嗎?”斯奈德問道。
“教練,我錯了。”巴尼亞尼低頭。
斯奈德四下看了看:“這樣吧,你把更衣室打掃干凈,我就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真的嗎?”巴尼亞尼眼睛一亮。
斯奈德一愣:“難道你覺得這些不足以彌補你犯下的罪孽?”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我覺得也是...”
斯奈德點頭道:“這樣吧,順便再把淋浴間清洗一下,我會統治管理部,讓他們不必派清潔工過來,今天的衛生就交給你了,明天早上訓練不要遲到。”
“早上訓練?不都是下午訓練的嗎?”
“我要看看你們有沒有按時回家休息,回去我就發短信通知其他人。”
李幸洗完了澡,哼著小調走出來。
然后他看見了努力清理更衣室的巴尼亞尼。
他的世界觀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打擊。
“我他媽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