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斗場失敗,就算對手沒有殺了自己,也會被角斗場的維護者給殺死,反正左右都是死,他不如再博一把…
男人緊盯著遲墨,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猛地向她沖去,怒吼著:“啊啊啊!賤人,我殺了你!”
遲墨回過身,快準狠的將手中的小刀刺入了他的脖頸,干凈利落,像是早有防備。
男人瞪大了眼,脖頸處的動脈被刺破,鮮血噴涌出來,濺了遲墨一臉,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向后倒去,目光空洞,帶著些許解脫之色。
角斗場的觀眾們呆愣了一會,旋即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他們高聲叫著遲墨的名字,激動不已。
這場角斗的結局誰都沒有料到,他們歡呼著,雀躍著,熱切的目光投向角斗場中的遲墨身上。
手中的鮮血粘膩泛著溫熱,遲墨垂下眼,兩指微攏,輕輕捻了捻,微抿唇。
鮮血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啊。
她的臉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血腥味縈繞在她鼻尖,她緩慢的眨了眨眼,嘴角輕勾。
不過…
這樣的感覺她并不討厭,甚至有幾分懷念。
一直默默旁觀的系統咽了咽口水,它全程看下來,看著遲墨游刃有余輕輕松松取勝的模樣,怎么看都感覺這個所謂都懲罰世界對她來說不算是懲罰,她看上去沒有半點慌亂和害怕。
甚至還有些享受?
系統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默默的在心里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總監室內,穿著休閑運動服的男人雙手插兜,饒有興趣的看著角斗場中身形單薄的女人,輕輕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勾。
他好像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寶貝。
“趙先生,需要監視這個女人嗎?”一旁的秘書恭敬的將遲墨的資料遞給他。
趙奕儒簡單的翻看了一下資料,隨手將資料丟到秘書懷里,微抿唇,不太高興。
他要的可不是這些沒用的資料,他想要的是真實的,關于遲墨的全部資料。
“重新查。”他拿起煙盒,取出一支煙,熟練的點上,斜了膽戰心驚的秘書一眼。
秘書害怕的避開他的視線,低下頭:“是。”
“看住她,別讓其他人對她動手腳。”趙奕儒抖抖煙灰,微微瞇起眼,眼中興味盎然。
他可不想這個有趣的玩具被人玩壞了,既然是他看上的玩具,那便只有他能動。
他吐出一圈煙霧,看著煙霧裊裊升起,嘴角微勾。
他實在是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