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又被風風火火送到住院部吊點滴。
住院醫生拿著小本本在她面前不停詢問,旁邊跟著實習的年輕醫生就一直盯著他們一行人看。
實際上這么會兒,八卦已經小范圍傳開咯,急診部和護士站的人都知道了虞夏是被席珩送來的,正牌男友反而不在場。
什么時候都不耽誤人類打探八卦,好些病人都假裝在門外路過,一趟趟地走來走去,往里面瞄上一眼。
好在單人病房還算清靜,何詞出去打了個招呼,外面就沒人路過了。
醫生和護士也詢問結束,先給她吸上了氧。
鼻腔里一戴上這個東西,就顯得很像病危的人,虞珩趕來的時候,走到門口一看她氧氣都吸上了,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病得這么嚴重醫生呢主治醫生呢,轉去”
“沒那么嚴重,是感冒和勞累過度引起的心肌炎,”席珩站起來,把診斷結果拿給他看,然后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裝,“既然你來了,我就走了。”
虞珩的注意力才分了點在他身上。
“怎么是你送她來”
“碰巧。她頭暈得厲害,你說話別太大聲。我走了。”
虞珩點頭,說聲“下次請你吃飯”,沒準備送他,繼續彎腰看著病床上可憐兮兮的人。
這人睜眼的動作都有氣無力的。
“怎么感冒了還有其他癥狀嗎”
虞夏小幅度地搖頭“沒有,所以我都以為不是感冒。”
“是要吊點滴人呢點滴呢,怎么還不來”他沖著外面喊。
完事兒又看向邊上的何詞,說“把謝青辭叫回來。”
語氣不容置疑,好像就算謝青辭在南非挖礦也得在半個小時后看到他的人。
何詞連忙說“叫了,她一開始就打電話給謝青辭了,應該很快就能到。”
虞珩就隨意一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看著外面拿著點滴的護士進來。
打點滴之前還得抽血,淡黃色的軟膠管纏上虞夏的手臂上半截,痛得她差點叫出聲。
虞珩都不忍心看,又想小時候一樣說她。
“都說了你拍一部戲的片酬還沒有給你的分紅多,讓你玩玩就行,你非要拼命搞。過度勞累是怎么回事你又去拍很危險的戲”
“你好吵啊哥,”虞夏通過說話來轉移注意力,盡量不去看戳進手背上的針頭,“工作哪有不累的你當老板不累我進這個圈子又不是來玩票的。”
旁邊的護士小聲問“你早上吃飯了嗎”
她控制著幅度搖頭。
護士點點頭,把點滴掛上,說“可以吃點東西,然后最好躺著休息。”
虞珩拿出錢包,抽了幾張錢出來給杵在一邊的小梅。
“麻煩你去給她買點早餐回來,清淡點的。給你們自己也買點。”
小梅帶著錢跑出去,留下何詞一個人接受霸總哥的詢問。
“她昨天回來就不舒服了嗎”
何詞“沒有,一切都很正常。不過我下午就離開她家了,不知道她晚上有沒有難受。”
可能天天打電話的那位更了解。
虞珩也想到了,轉過去問虞夏“你和謝青辭不是天天打電話他沒看出來你晚上又怎么會感冒”
“不知道,可能睡得太沉沒發現下雨了,沒蓋好被子。何哥,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急,路上安全點最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