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是不是和何哥待太久了”
這種極具畫面感的類比手法和何詞如出一轍。
小梅抹了下眼睛,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他真的好喜歡你啊。”
虞夏眨眨眼,溫聲說“我知道。”
兩天的假期,第二天她就不想繼續躺在房間里了,讓謝青辭帶著她去了片場旁邊的山坡上。
山上的雜草大多都已經變得枯黃,只剩一些常綠植物還在堅持。
他們并排坐著,虞夏靠在他肩膀上。
山上的風裹挾著冷空氣,吹到臉上有點刺刺的痛,她外套上的毛領被吹得東倒西歪,蹭到下巴,癢嗖嗖的。
謝青辭握著她的手,并不想在這兒待下去。
“回去吧你感冒才好,這兒風太大。”
“等一等。”
她慢吞吞把手揣進外套兜里,手肘搗他一下。
“喂,那個狗尾巴草,拔一根起來。”
他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還是給她拔了兩根。
“怎么突然想玩這個,上面的草籽都在往下掉。”
她才不管這個,又搗他一下。
“把它編成圓圈。”
謝青辭看了她一眼,照著她說的,把狗尾巴草編成了一個圈。
剛編好,面前就橫過來一只手,纖細白皙,就是手背上有一道之前被石頭劃出來的傷口。
他喉嚨吞咽一下,抬頭問“什么意思”
虞夏老神在在“什么什么意思,看不懂嗎,趕緊給我戴上。快點啊。”
他吸了口氣,一只手托著她的手,一只手捏著那個輕飄飄的狗尾巴草戒指,慢慢地戴到她的無名指上。
毛刺刺的觸感讓虞夏想縮手,又癢又刺,也不知道無名指的神經到底通向哪里,感覺從手指頭到心口都是麻酥酥的。
但謝青辭這下倒是來了勁兒,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直到草戒指被推到無名指根,兩個人不約而同抬頭對視一眼。
虞夏先錯開視線,舉起手對著陽光翻來覆去看了看。
“勉強還行,我也勉強答應你了。”
謝青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輕聲問“答應什么”
她眼風一斜“回去趕緊給我挑戒指,挑不到我滿意的你就留在這兒放羊吧你。”
謝青辭忍不住笑出聲,一把抱住了她。
“所以這是,求婚成功了嗎在你的引導下,兩分鐘結束,不給我一點發揮空間”
“你還是留在這兒放羊吧,”她耳朵有點紅,面無表情推他,“我可以給你年的時間發揮。”
他收緊雙手,語氣含笑,壓低聲音時有種別樣的性感“那還是算了,免費的快速通道都擺在我面前了,還挑三揀四我肯定要被打。不過為了讓你以后回憶起來還有一點我的作用,我還是想正式地問一句”
“虞夏,你愿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