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這件事情大伯也是無能無力。”
許天賜明確的拒絕了許雨薇,因為他一直都明白感情的事情無法強求。
之前之所以答應也是一時心軟,現在他不想去拆散的相愛的人了。
“雨薇,你要明白,就算你勉強得到了駱少宴也不會幸福的,他不愛你,你不明白嗎”
許雨薇忽然笑了,“大伯,你只是跟楚檸檸吃了一頓飯而已,你就改變了主意,你告訴我,她是不是有什么魔力,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被迷惑了”
“她沒有魔力,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一個被駱少宴喜歡的小姑娘而已。”
“你該往前看,而不是揪著她不放。”
許雨薇氣憤地說“大伯,我和駱少宴可是有婚約的。”
“以后就沒有了,駱少宴提出解除婚約的事情,你爸媽已經同意了。”
“不可能”許雨薇想了想,“是你做的主是不是他們只聽你的”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的執念太深了。”許天賜說。
許雨薇握緊了拳頭,語氣極端地說“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大伯了,我們斷絕關系”
她說完把門一摔走了出去。
許天賜在原地坐了許久許久
時北檸和許天賜的再次約飯是在許天賜的家里。
因為許天賜有一道拿手好菜,就是紅燒肉。
他做的紅燒肉滑而不膩,入口即化。
“大叔,飯店的廚師都不如你”時北檸吃了兩塊紅燒肉,贊不絕口。
她拿起碗給許天賜,笑嘻嘻地說“大叔,還要米飯”
許天賜看著時北檸的目光充滿慈愛,然后拿過碗又給她盛了滿滿一大碗。
時北檸一口一口地吃著,許天賜就雙手托腮看著她,目光慈愛,仿佛一個爸爸在看女兒吃東西,這畫面溫馨而美好。
“大叔,你怎么只看不吃”
許天賜看著她說“我看你吃東西就想到了我女兒。”
“大叔的女兒大叔女兒多大了”
許天賜想了想說道“應該跟你這么大了。”
“應該”時北檸敏銳地抓住了他話中的不確定性的詞匯。
許天賜摸了摸鼻子,說道“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的女兒多大了,因為我,沒有見過她。”
“沒有見過她”時北檸更不解了,“難道大叔是拋妻棄女的渣男”
許天賜嗆了一下,“我的人品應該沒有這么差吧”
“大叔你說話怎么飄來飄去的”感覺像做夢。
許天賜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說“因為我失憶了,關于女兒,是我的一種感覺,我真的很想想起來,可是一想頭就疼的受不了。”
時北檸恍然大悟,“所以你那天頭疼是因為你想記起來什么來”
“是的,只是還是沒有記起來。”許天賜遺憾地說。
時北檸和許天賜又聊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她在心里希望大叔能早日恢復記憶。
只是這天下午,她就被抓起來了。
原因是她在許天賜家里行兇,一言不合把許天賜從家里的陽臺上推了下去。
許天賜現在重傷住院,而她是最有作案動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