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北檸被帶走了,但是由于缺乏證據她還是被暫時放了出來。
時北檸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是趕往醫院看望許天賜。
她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邵立軒正在和許雨薇對峙。
許雨薇指著邵立軒說“你憑什么不讓我進去看我大伯你以什么身份這么做”
邵立軒語氣平靜說話公式化,“我是來保護許天賜的。”
“保護我看你們都是想害我大伯的吧你跟楚檸檸就是一伙的,你是要幫她害我大伯。”
“我才是大伯的侄女兒,我有資格保護我的大伯不被你們傷害”
許雨薇說著就要沖進去,結果被邵立軒推了出去。
邵立軒說“不管你說什么,在我家少爺沒來之前我都不會讓你進去的。”
許雨薇氣急,“你再這樣,我連你一起抓進去”
邵立軒拿出一張證件,“我們警方有權保護受害人不遭受二次傷害。”
“你,你什么時候在警局做事了”許雨薇滿臉錯愕。
邵立軒收起證件,說道“我本來就是里面的人。”
時北檸和駱少宴走了過來,許雨薇迎過來。
“宴哥哥,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去看我大伯”
駱少宴淡淡抬眸,“你進去是傷害他還是保護他”
許雨薇的眼神閃了閃,“我當然是保護我大伯了”
“是不是真心保護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
駱少宴留下這句話拉著時北檸進了病房。
“她不能進去”許雨薇一把拉住許雨薇,“她是兇手”
“兇手是狗。”時北檸淡淡回眸,對上許雨薇的視線,語氣平靜地說。
許雨薇一噎,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一口氣噎在胸口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時北檸和駱少宴已經進了病房,許天賜摔得不輕,現在還在昏迷中沒有醒過來。
看他這副脆弱的樣子,時北檸覺得心里悶悶的很不舒服。
駱少宴卻說“不排除這是他和許雨薇演的一出戲,為的就是害你。”
時北檸搖頭,“他不會害我的。”
駱少宴不解地看著她,時北檸說“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害我,說來奇怪,我對他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駱少宴如臨大敵,“什么奇怪的感覺”
時北檸說道“反正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感覺,我覺得他好像我的長輩,他對我,也是當成女兒看的。”
“駱少宴,你相信嗎”
她以為駱少宴不會相信,畢竟這種感覺太過匪夷所思。
駱少宴說“我相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時北檸對病床上的許天賜說“大叔,你要快點好起來呀,說不定你的女兒還在等著你呢”
“如果你醒不過來的話,那她就沒有爸爸了。”
“你要快點好起來,快點記起來,這樣,才好早日一家團聚啊”
時北檸跟許天賜說了很多,他仍舊是沒有反應。
直到時北檸離開后他的小手指才動了動,只是無人看到。
月黑風高,許雨薇雇來的殺手透過窗子爬進來,拿出一把泛著冷光的刀朝著床上的許天賜狠狠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