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奇卻一下有些怔愣,他是親手給那人喂了毒藥
王昌見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只以為他還在為沈軍的死遺憾。
“你對那個家伙那么關心干什么我記得當時你從書院出來,一起來抓你的還有他吧。還是說,你在可惜以后沒有陪你試藥的藥人了這你放心好了,在你學成之前我會一直給你找藥人的。”王昌笑著說道,眉宇間肉眼可見的開心,顯然是覺得嚴奇是想認真學了。
然而嚴奇心里卻很難過,他一開始只想逃跑,不想和這個莫名其妙的老頭一起學什么勞什子的毒術,現在他心里卻多了一股念頭,如果他學了是不是就能阻止這人弄死那些藥人,亦或是依靠自己救活他們。
王昌見嚴奇依舊沉默著不說話,也沒多說什么,就在一旁整理藥材了,從那個屋子里走得太極,有很多藥材他都沒來得及帶走。
不過也都是一些隨處可見的了,到是沒什么必要再回去一趟。
“我認真和你學毒術,但你不能隨意殺人。”嚴奇冷聲說著。
王昌拿著藥材的手一怔,忽的笑起來“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你要是不學就和他們一起去死吧,你記住這句話就好。”
嚴奇聽見這話心里更堅定了要好好學的念頭,他不想死,也不想其他無辜的人去死。
沈映喬和嚴知順利從黑市出來已經距離受傷前過了半個月了,雖然休養了很久,但沈映喬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好。
于是嚴府大大小小的人看見沈映喬也只敢說說話,完全不敢碰她生怕碰到她身上的傷口。
“沈姐姐,嚴奇他雖然被人劫走了,但我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悅榕認真地說著。
沈映喬雖然心里還是很難受,但聽悅榕這樣說了后,擔心到是少了很多。
嚴奇把沈映喬送回府就去了賭坊,因為徐清齊有事找他。
沈映喬回府的事,在靈州城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一開始說她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的謠言不攻自破。
“你們這群瞎說的,害我半個月沒去有間酒樓了。”
“你這膽是真小啊,人易書都擔保了,你們怕什么,難道怕那什么大人物真的愛找你嗎笑死了。”
“你們愛怎么說怎么說,反正我今天是要去有間酒樓好好吃一頓的。”
“那可一定要去,我是不想來這同福酒樓了,說是從有間酒樓那挖走了那么多的廚子,我怎么也沒覺得好吃多少,這酒樓是越來越爛了。”
“你這話說的還真對,這要不是那敗家子的酒樓,估計不少人要來鬧了,就這難吃的菜還賣那么貴。”
幾個食客小聲在同福酒樓的角落里吐槽著。
馮岷今天本來是想看看自己家酒樓最近生意怎么樣,順便查查賬,沒想到就聽見幾個人說沈映喬回府了。
“外面人在說什么沈映喬回府了,他們不是在做夢吧,那人不是死了嗎”馮岷視線落在剛從門外走過的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