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琛瞥了一眼罪魁禍首,見她怒氣沖沖,還沒有原諒自己,嘆了一口氣,不緊不慢道。
“大夫,我突然感覺腦袋疼痛難忍,這是不是輕微腦震蕩的癥狀?”
大夫聽見薄霆琛的話,連忙為他安排了一系列檢查,而許宛情冷靜下來之后,不情不愿的來到了薄霆琛的面前,沒好氣道:“東西給我。”
“什么東西?”
薄霆琛明知道許宛情說的是什么,故意和她對著干,假裝自己毫不知情。
許宛情深呼吸一口氣。
憑什么薄霆琛說許寶寶和許貝貝說是他的孩子就是啊,兩個寶寶和他長的一點都不像,就算是像,也是錯覺。
許宛情心里摸不著底,不得不說,她有些恐懼,害怕這件事是真的,那孩子們的撫養權一定是薄霆琛的。
“鑒定報告,我看見你一直帶在身上。”
果然和薄霆琛所猜想的沒錯,許宛情這種人必須見到報告才會善罷甘休。
他剛才報告拿出來,就被一雙靈敏快捷的小手給搶走了。
許宛情迫不及待的打開報告,上面的結論確實證明了他是孩子們的父親。
“不,不會的,薄霆琛,你為什么要出現,為什么會這樣?”
她們母子三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平靜的生活,卻要被薄霆琛打破!
許宛情不甘心,雙眼早就被哭腫了。
她不想在薄霆琛的面前掉眼淚,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更加不想讓他從身邊搶走孩子們。
又一次,許宛情感到深深的無力。
薄霆琛自然知道她和孩子們的感情深厚,但薄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他們本來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薄霆琛使了一個眼色,讓眾人離開,諾大的貴賓病房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許宛情,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
“你混蛋!”
許宛情根本不聽薄霆琛的解釋,正要離開時,被薄霆琛一個反手緊緊的抱在懷里。
深邃的眼眸犀利之中帶著柔和,他拼命壓力著自己體內的怒火,沙啞著嗓子道:“不要鬧了。”
見許宛情不肯說話。
薄霆琛無奈道:“關于四年前的那晚,我很抱歉,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薄霆琛并沒有說假話,當時他越想越不對勁,自己雖不說是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喝一兩杯就會神志不清。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那人便處處和他作對。
許宛情自然不會相信薄霆琛的說辭,她拼命的用拳頭錘著薄霆琛的胸堂,直到錘累了,這才趴在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四年來,她所遭受的委屈在這一刻得到了發泄,如同山洪般一發不可收拾。
薄霆琛的西裝早就被某人的眼淚給打濕了,不過他并沒有在意。
正要安慰她時,只見許宛情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從薄霆琛的胸膛里抬起頭來,哽咽道:“薄總,如果你想從我身邊搶走孩子的話,絕不可能,雖然我沒有你有錢有勢,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孩子們!”
話音剛落,還未等薄霆琛回答,小女人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