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寶寶對他誤會極深,要想得到兩個孩子的認可,必須要經過許宛情的同意。
想到那個女人,薄霆琛深邃如同黑夜般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寒意,薄唇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許宛情再次看到薄霆琛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她正準備離開時,轉身回頭時,看見薄霆琛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許宛情楞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
這人難道走路沒有聲音嗎?
“薄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許宛情還想趁著薄霆琛離開時,抓緊時間回家陪孩子呢。
薄霆琛沒有回答許宛情的這句話,看著她慌張的眼神時,語氣冰冷道:“許宛情,原來四年前在酒店的人竟然是你!”
此話一出,讓許宛情愣在原地。
她那張精致又可人的小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渾身發抖又痛苦的看著面前的人。
四年前的一晚對于許宛情來說,簡直是噩夢!
是她糾纏不掉的夢魘,令她失去了一切!
若不是為了兩個寶寶,說不定她真的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
許宛情瞬間淚流滿面,咬牙切齒道:“薄霆琛,是你害我無家可歸流落街頭,你知不知道那晚對我有多么大的傷害,薄霆琛,你個畜生,我要報警!”
當許宛情拿起電話時,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呵呵,先不說時隔四年,證據早就沒有了,她絕對不會利用兩個孩子作為告倒薄霆琛的證據,可又咽不下這口氣。
一時氣憤至極,許宛情拿起座機就往薄霆琛的腦袋上砸去。
這次薄霆琛出乎意外的沒有躲,讓許宛情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腦袋。
許宛情嚇了一跳,連忙把手中的座機扔掉。
而薄霆琛只感覺頭疼不已,一股熱流順勢而下,他猶如一只伺機發作的狼般,死死的盯著面前驚慌失措的小女人。
許宛情想要逃走,可還沒離開,胳膊就被薄霆琛緊緊的抓住。
他的臉色蒼白又虛弱,但話語卻充滿了威脅和冰冷,強撐著精神道:“送我去醫院。”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拉扯著許宛情的心臟。
她恨不得薄霆琛原地去世,可又不希望許寶寶和許貝貝失去父親。
無奈之下,只好將他送到了醫院。
還好天色已晚,公司里面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并沒有注意到薄霆琛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灰蒙蒙的天空出現一團團黑霧,看不見半點明亮的月色和皎潔的光。
行人若是沒有路燈的話,仿佛是在摸著石頭過河一樣,讓人心里始終覺得不踏實。
寒風凜冽,時不時拍打著車窗,二人一路上相顧無言。
許宛情走走停停,后座上的薄霆琛差點吐出來,十分嫌棄的看著許司機,認為她是故意的。
到了私家醫院之后,大夫急忙為薄霆琛進行包扎。
“薄總,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做一個腦補檢查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