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溫瑾瑜在溫家安然長大,定有自保的手段,定國公大概也不能看著兒子出事,但真的就能不看著出事若真的能,這么些年為何區別對待且溫瑾瑜就算安然長大,那也是在是親人的溫家,而不是危險之地的冀州,如此
不讓溫家踩著阿兄上位這是她的原則,不可破。
不過,溫瑾瑜終究是她的夫君,對她也是甚是溫和相扶,不若不若她自己派幾個人護著他的安危
猶豫了片刻,宋妍蘿便下了決定,而這決定一下,再看書便很快進入了狀態。
論小道消息,福泰和那絕對是一把好手。
這不就喝多了水去如了個廁,就帶回了一手早朝的好資料。
“小年子小年子,咱有的玩了。”
一回來,福泰和就朝著好基友年開暢沖了過去,上來就是一個哥倆好的勾肩搭背。
“啥好事”所以說臭味相投來著,絕對的一批貨色,啥事都還不知道,先來了個興奮。
“早朝議了冀州私鹽的事,咱倆可以去冀州玩了,是咱爹親自請旨的,旨意還沒有下來,但八九不離十了,瑜哥是冀州道監察御史,這事沒跑,咱倆爹都請旨了,咱倆肯定能跟著去冀州玩,你說這是不是好事”
不得不說知子莫若父,若不是兩位老父親請旨在先,那么這會兒的對話便是
“嘿,這回咱們家老頭怎么都這么有先見之明,這好啊,咱可以名正言順去了,不然這瑜哥去了,咱倆可不能落下,不讓去,咱倆也得跟著。”
“就是就是,這等好事怎能少得了咱倆。”
“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我今天回去就好好準備行李。”
“明天,明天咱不是休沐,明天咱倆一起上街買買買去。”
“有道理,咱倆明天上街買買買,可是約好了,別放我鴿子。”
“我才不會,對了,老嚴,你也一起不”福泰和沒忘記問嚴苛。
點到了自己的名字,這會兒嚴苛才抬起頭,“冀州道得有人守著。”
嚴苛沒聽到圣旨已下的話,但也沒打消兩人的積極性,有些話出來了,那就有一定的可能性,而他說的也是事實。
冀州道一共就四人,監察御史肯定得去,再加上他們二人,那么便只剩下一個他在這里鎮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