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哦,不過老嚴你也別難過,我們回來給你帶特產。”福泰和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也沒什么安慰的話,都是大老爺們。
“我也給你帶。”年開暢連忙跟著應和。
“你倆悠著點,莫要空歡喜,且便是真去,也不會是去玩,更不會就幾個人,陛下肯定會安排甚多。你倆最好低調點,若是這事真上了章程,怕是一塊肥肉,你倆小心吃不到。”
溫瑾瑜卻是不管,直接一盆冷水灑了下去,自然,他也是為他們好。
果不其然,兩人的興奮感一下子就被澆滅了,倒不是怕什么,就是覺得出去玩的希望要落空了。
兩人不由得湊到了溫瑾瑜的跟前。
“瑜哥,你是冀州道監察御史,這事肯定繞不開你去,要是我倆不小心被撇下了,你能不能捎上我倆。”年開暢小主意最多,直接就把主意打到了溫瑾瑜的身上。
“對,對,瑜哥,你得帶上我倆,咱倆給你端茶遞水揉肩捶背去。”說著,福泰和直接繞過了桌子就去給溫瑾瑜錘肩去了。
“對對,啥跑腿的事都可以吩咐咱倆,咱倆絕對你指哪打哪。”年開暢那是立馬有樣學樣,上前抓著溫瑾瑜的胳膊就捏了起來。
面對兩人的殷勤,溫瑾瑜失笑,“不是所有順理成章的事都能成功,這事雖然我是直接聯系人,卻也不一定會去,我說到底不過就是個監察御史,那么大的事不可能交到我手里,便是去了怕也不占主導地位。且,我也沒有很想去,我剛新婚,我這一去幾個月,我可離不開我夫人。”
溫瑾瑜的前幾句還算是正事,但這最后一句真的是
“瑜哥,你要不要這么”福泰和竟然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形容。
“這么的不要臉。”年開暢直接嘴一溜就給說出來了。
福泰和連忙點頭。
溫瑾瑜突地輕笑了一聲,這一笑笑得年開暢和福泰和速度退避三舍,只覺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他們瘆得慌。
“那什么,我剛剛那個竹簡還沒弄好,我繼續。”年開暢立刻開溜。
福泰和慢兩步,“我也沒弄好。”嗖地一下也不見了。
不遠處的嚴苛看著這兩人那就剩一張嘴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伏案做事。
離開的兩人哪里真的就做事了,湊到了一起相互埋怨了起來。
“你咋嘴這么欠,消遣瑜哥,你忘了上次的悲慘了”福泰和埋怨年開暢。
“我嘴欠還不是你開的頭,你不也點頭了。”年開暢不服氣。
“跟你講,完了,反正我要是被瑜哥收拾,你跑不了。”
“說得跟瑜哥能漏了我似的。”
難兄難弟埋怨了一會兒對方后又惺惺相惜安慰起了彼此,來了一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戲碼。
溫瑾瑜聽了兩句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再注意,而是將心思放在了私鹽一事上,既然被提名,又是直接關系者,少不得要被派去,但他也的確是新婚舍不得夫人,如此
“世子爺,國公爺早朝彈劾了五城兵馬司,隨后刑部尚書便扯出了冀州私鹽一事,當即多人提議讓大公子去冀州巡查私鹽一事。不過陛下還未決策,讓眾朝臣三日擬出方案,三日后再商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