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蘿這剛正不阿的話當真是讓苗雅一時間難以回復,她怎么也沒想到宋妍蘿竟是這般不管不顧,愣是半個字都不提溫瑾瑜辯護,不僅如此,還那般大義凜然的將他給推出來,對此她還能說些什么
可她又怎么甘心
“宋妍蘿,你的血是冷的嗎”憋了半晌,苗雅說了這么一句。
一聽這話,宋妍蘿微揚起了唇,笑得極冷,“二嬸指什么大義滅親嗎這可都是跟二嬸學的,怎么,就二嬸做得我做不得二嬸也別在這里跟我掰扯了,我還有公務在身,二嬸若是再繼續耽擱,我怕是少不得要說二嬸一句妨礙公務了。”
“你”苗雅直接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公道沒討到,還被倒打一耙,能說出個什么來。
宋妍蘿卻沒那個閑工夫再在這里跟苗雅嘰嘰歪歪,眼瞧著苗雅氣得發顫,當即抬腳便朝著她走過去,在要錯過她的時候,低聲道“就是我讓溫瑾瑜做的,如何”
話落間,宋妍蘿直接錯過了苗雅大步朝著不遠處的高頭大馬走去。
苗雅許是沒想到宋妍蘿會突然這么說,直接愣在了那,回過神時,宋妍蘿已經騎上了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眼的譏諷。
“宋妍蘿,你怎么敢”苗雅被刺激得大吼出聲,半點也沒有了平日里的貴婦形象。
回應苗雅的是宋妍蘿騎著高頭大馬的一個利落轉身,而此刻的宋妍蘿心頭無比的舒坦,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見著溫瑾瑜,好好與他親密一番。
時間飛速,轉眼便是四五日過去了。
宋修竹的案件還沒有任何的進展,然卻又不少人相繼被關了起來,而這些人無一不是與宋家二房有關系的,從最初最近的宋鴻洲和苗偉,再到后面苗偉妻子小妾的娘家,以及閔向榮的娘家,但凡只要跟宋家二房撤上一點關系的,皆相繼出事。
始作俑者依舊是溫瑾瑜,列出來的證據依舊讓那些被抓起來的人完全無反抗的余地,哪怕戳著他脊梁骨罵他假公濟私公報私仇都沒用,因為那些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還不是最新制造出來的,而是從很久以前的卷宗上翻閱出來的。
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說溫瑾瑜過于能耐,還是說那些人把柄過于多,就這么讓溫瑾瑜一逮一個準,全都給抓了進去。
但不管如何,有一個事實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溫瑾瑜是站在宋修竹這邊的,完全可以說是綁在一起的,因為溫瑾瑜不僅動了這些人,還幫著宋修竹游走,這明顯就是跟宋修竹綁在了一條繩子上。
雖說溫瑾瑜娶了宋妍蘿,但不一定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宋修竹那罪若是定下來那是一個很大的罪,到時候一直不停幫宋修竹游走的溫紹輝絕對跑不開。
特別是現在案情的進展對宋修竹越來越不利,溫瑾瑜的危險系數也越來越高。
這對其他人并沒有什么,但對定國公府就不一樣了。
雖說溫瑾瑜不太常住定國公府,但那也是定國公府的人,可沒有溫瑾瑜獲罪,定國公府就被撇開去的道理。
眼瞧著案情的發展對宋修竹越來越不利,溫瑾瑜卻沒有任何遠離的打算,定國公溫浦終于坐不住,派人尋了溫瑾瑜回定國公府。
“溫瑾瑜,你還記得自己姓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