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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神兵,在狂風之下,被撕碎了所有氣勢,當行至許向文身前時,不過是一柄失去了光芒的長刀,無半點威力,更不要說取走他的性命。
“我天帝書院的事兒,還輪不到仙友指指點點!”風伯傲然立于狂風之中,衣襟飄飄,若不世之神,不可直視。
夸娥大手一招,長刀倒飛入手,他看著風伯,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似有幾分不解,許久,他才笑了一聲,想通了什么一般,道:“稚子罷了,我竟是不曾想到。”
搖搖頭,隨后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直笑的人莫名其妙。
如此滲人之威勢,驚動了幾乎整個書院,無數人看向了東方,只是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過如刀割的狂風,那無法直視的巨神兵,是什么不得了的天仙在戰斗嗎?
無數人心中升起了疑問,而明川等人被驚動,無數的夫子被驚動,齊齊來到懸崖之上,卻只是見到了已完之局勢,夸娥大笑,風伯傲然。
“有酒嗎?”夸娥大笑,看著風伯問道。
“天帝書院,不得飲酒,只有清茶一杯。”風伯面露一聲笑意,眉頭舒展開來,既已知,那便沒了誤會,只是之前心中擔憂,不曾想這么快便成了現實。
這暴躁不安的殺意,這幾乎實質的暴戾之意,不愧是上古的戰神權能!
“茶?那怎么會是男人喝的東西,嵇康釀酒,就已是我等最好的佳釀,那茶水算是什么東西,不過是女人喝的玩意兒罷了!”
微微抬手,長刀隱入神魂,夸娥幾分不屑說道。
“都退下吧,無事。”看著聚集而來越來越多夫子,風伯微微擺手,示意他們都退下,縱然是明川搖光,在此人面前,也無半點驕傲之心,上古之初,徒手移山河之人,絕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可是......”
“退下!”
一聲冷喝,風伯面露幾分不善之意,夸娥乃大力神,人多并無半點用處,只是讓風伯不解,他一東離神域大將,來他天帝書院作甚?難道只是路過嗎?
迢迢青空,還有他們三人。
那快要握緊的手,一瞬松開,那亙古不化的殺念,緩緩散去,聽入耳中的,是重重的喘息,還有不止的心跳。
那猩紅的眼,那冰冷的眸,逐漸融化,逐漸黑白,一如平時所見,他跪在了那里,頭腦里一片混亂,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么,他又做過什么,他只是跪在那里,低著頭,呼嘯不止的狂風下,是混亂的枯死樹木,飛沙走石。
“太嫩了,竟然被權能反噬,你們太不小心了!”看到許向文跪下,夸娥搖搖頭,嘆息一聲道。
“只怪昨日才為他重塑神格,太心急了些。”風伯搖搖頭,同樣嘆息說道。
狂風停歇,仿佛從未來過。
“或許,我可以教教他,就當做是差點一刀砍下他頭顱的補償!”夸娥看了看許向文,眼中露出了幾分笑意,他想到了什么,只是不能明說。
“他與你,倒是曾經同族。”風伯也不藏著,點出了他心中所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