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默默點頭微笑的夸娥,卻不見他的回答。
石室寬敞,有火光明亮,還有三人成影,夸娥多看了他一眼,想到什么,悠悠問道:“不知仙友,高姓大名?”
“紙傘。”
“紙...傘...?”許向文有些吃驚的往前探了探頭,這名字,總覺得太過隨意。
他看了看許向文,并不理會他的驚訝,而是看向了夸娥,露出了一絲笑意,道:“多久不曾回來看過了?”
透過火光,有人的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他長長嘆了一聲氣,道:“我隨白帝,征戰四方,當年離開西山,便再沒有回來看過,不管是萬年,還是千年,都不重要了。”
“后悔嗎?”
“有過,也不是太后悔,至少見過,不是嗎?”
“那你為什么要回來呢?你應該知道,這里,并不會歡迎你,無論是我,還是接下來你會見到的人,他們是不會歡迎一個叛徒的。”紙傘面露一分譏諷,不屑的說道。
“我知道,不過他不一樣,不是嗎?”看向了許向文,夸娥十分平靜的點點頭回答道。
“不介意我試試他吧?”嗤笑著看了許向文一樣,紙傘帶上了一分詢問的語氣。
“我說介意,有用嗎?”
“哈哈哈......”紙傘笑了,站起身來。
他大概有七尺左右,其實不算太高,也就是現在的一米六的樣子,但是當他站起身,那壓倒性的靈壓還是讓許向文有些皺眉,幾度喘不過氣來,他的力量,不在夸娥之下。
“小家伙,就算你有刑天的權能,不代表你就可以在西山行走,這里可不是弱者可以進來的地方,想要去吳濤山,得你自己有這個本事!”
這一句句話,仿佛是千斤重壓,每一個字都敲打在許向文胸口,讓人心臟停滯,呼吸不得。
瞪大了眼,面色通紅,許向文緊攥著拳,發揮著自己能使用的最大力量。
只是,這有什么用呢?
當耳旁有風起,那是殺意重重,口鼻生息,無盡的暴戾涌起,不懼世間萬物,夸娥往一旁坐了坐,似乎怕二人的打斗影響了自己的觀看體驗。
紙傘淡淡一笑,露出一分不屑,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暴戾?殺意?他等不走之魔神,哪一個不是兇惡滿滿,暴戾張狂!
雙目猩紅,如是鮮血流動,額頭神格顯現,一片殷紅,宛若是深深刻入額頭,那讓人生畏的強大神力頓時釋放出來,整個石室都為之一顫,頭頂上,是雪崩飛花,白色浪潮不止。
“咿...啊...”吐出濁氣,雙目漸漸變色,理智逐漸被吞噬,只有無窮無盡的殺念,在腦海里彷徨,似乎有些不愿,但又在徘徊不走,試圖控制他的神志。
輕輕拍手,場景頓時變換,紙傘兇狂不該,面露微笑。
靠在雪中,看著眼前茫茫紛飛,夸娥嘆了口氣,這一趟,得走很久了!
“用啊,我想要看看,比起刑天來,你夠資格嗎?”握緊成拳,一股澎湃神力噴射而出,化作一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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