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曾經,白帝治理西山神域時,可不是玄帝這般退讓,持神劍含光,破諸天不服從之神靈,歷經十萬年,殺十萬,破百萬之眾,西山莫有不從。
彼時,身為白帝部將,夸娥隨之征戰四方,奪得赫赫兇名,冠以“大力神”稱號,亦是西山神域一大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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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時光荏苒,歲月不再,后來神族調動,四方大帝移位,以玄帝居于西山神域,著白帝鎮守東離神域,遂有此后之景。
又因夸娥出身便是西山神域,故有諸多西山之人,將他認定叛徒之流,心懷不滿。只是此后,夸娥再不復來西山神域,便已淡淡忘記,今日再見,陸夫這等曾敗于白帝之手的大神,自然是記得,這才出聲呵斥。
只是,夸娥怎會懼他陸夫!
“夸娥,我陸夫便要看看,你這條白帝的狗,沒了主子,還能囂張到什么地步!”
“轟隆!”虎翼祭出,那一萬三千斤的滲人重量,讓沉沉的大地,都顫抖了一分。
“嘴巴干凈些,我來西山,不是來殺人的,只是受了風伯委托,帶那個小家伙來西山尋干戚而已,若是你再有出言不遜,我就砍了你!”
強壯的肌肉,握緊了煞氣騰騰的虎翼,他夸娥可從來不是什么好相與之輩,只是這么多年來,一直壓制著自己,修煉心境罷了,放在當年,這把虎翼,已經朝著他的頭顱砍下去了,而不是一旁那無辜的大地。
陸夫估量著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說老實話,在到了天仙境界之后,什么幾品之類,其實就不是他們實力評判的標準了,法力的那么一絲絲強弱,并不能說明什么,反而是他們各自與天具來的能力,才是強弱的最大標準。
他陸夫雖然強,可終究不擁有權能,哪怕是天仙三品,若是夸娥這個天仙六品的家伙,鐵了心要殺他,以“怪力”權能,他縱然是逃脫,也是重傷,恐怕是西山都難以居住,只能去尋求其他神域的幫助。
畢竟這西山,可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的地方,畢竟他陸夫平日里便是趾高氣昂,得罪了不少人,若是身負重傷,很有可能招來報復。
細細思索下,權衡利弊,他陸夫還是不敢亂來,和紙傘的比試,什么時候都可以,不一定非要今日,但是這嘴上,他可不愿意饒人,仍自嘴硬道:“我陸夫還怕了你不成!”
話雖如此,可氣勢上,已經弱了三分。
可是隨即,陸夫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了那個茫然不知所措,雙手捂著耳朵的許向文,看了好久,這才露出了一分疑惑的心思,忍不住道:“我怎么覺得,這般眼熟啊!”
思忖一陣,這頓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失笑道:“我怎的忘記了你方才的話,尋干戚來了。怪不得會覺得眼熟,只是,他為何會練劍呢?”
比試不成,陸夫也就失去了多少興趣,只不過擁有刑天“不從”權能的男人沒有去修行斧鉞,而是跑來練劍,這如何讓他不覺得驚訝。
看著陸夫這樣子,紙傘沒有多少興趣和他說道,倒是夸娥看著他感興趣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怎么,你也要來教他劍術不成?”
靜靜有一陣風,似乎吹過了人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