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笑了起來,他看著那個小家伙,笑道:“若是可以,教他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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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難道我陸夫的劍術,會比他差?”
夸娥淡淡一笑,沒有太多的想法,看著這個好似認真,又像是在說笑的陸夫,他倒是不慌不忙,給他解釋起來前因后果。
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是不怎么在意的,無論是陸夫真心要教也好,還是他說笑也罷,都不重要,難道他夸娥就真的看得上他的劍術不成?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來,紙傘也是如此,只是他許向文選了劍術,夸娥教導不了罷了。
否則!哪里來的他們的位置。
聽過了夸娥的話,看著紙傘那幾分淡然,去有那么一絲絲的不滿,陸夫就像是一個小孩兒一般,斬釘截鐵般道:“他教得,我陸夫憑什么教不得!”
至于什么被夸娥一刀嚇住,都已給拋到了腦后去,比起這種注定會發生的事兒來說,教導許向文,讓他偏向于自己,豈不是快哉,畢竟這等劍術,往往都是一條路走到了底,起初是什么模樣,什么底子,這一生可都是這般走下去。
此時的許向文,就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恰是最好塑形的時候,有時候打敗一個人,不一定是要劍術上擊敗他,還可以從別的什么方面,比如教徒弟上!
收起了虎翼,夸娥似乎也沒有想到陸夫會這樣干脆,不過他心中依舊有些懷疑,別是說笑才好。
“好!”不過,夸娥還是答應了下來。
哪怕他不是真心,但終歸他是一位天仙級別的劍術大神,若是許向文能夠盡得二人真傳,哪怕沒有干戚,壓制住他體內的“不從”也是有極大地機會的。
出于這個想法,夸娥答應了陸夫。
陸夫聽到這個回答,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得意的笑意,紙傘卻是如同看一個弱智一般,不屑的瞧了他一眼,他要教,那便教好了,他陸夫的劍術,的確是厲害,他紙傘曾經見過,可是那又怎樣,不過如此,還能比他好不成?
許向文還不知,只是這么短短的時間,他便又多了一個師傅,一個完全認真起來,實力在紙傘之上的家伙,哪怕是他生性狂傲了些,但是其劍術,其實力,卻沒半點馬虎。
等到一切風輕云淡,聽過了夸娥的話,看著這個男人,許向文不免得翻起了白眼,他怎么覺得,如此的兒戲呢?
可是,陸夫的教導,比起紙傘來說,卻是不差分毫,反而是更加的嚴厲幾分,這可苦了許向文,每一次都是給練的神力耗盡才能罷休,當他無奈的癱倒在雪地里,還會引來兩聲意味深長的冷哼,讓他苦笑不已。
有時,有兩個師傅,不見得會是好事兒!這一點,許向文深深的領悟到了,這可真不是人能過得日子,哪邊都不能得罪,哪邊都得聽話,這稍微哪里有一點沒做好,那一聲聲的呵斥就下來了,讓人是深深嘆氣。
可惜啊,嘆息之后,便是更為嚴厲的教導,以前還能不時看看這冰天雪地的風景,在陸夫來了之后,就只有無盡的修行,修行,還是修行。
這日子,何時才是一個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