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齡,他們不比梁如水大多少,可他仔細分辨,想不起是不是自己兒時的玩伴,他與他們小時交往本來就少,中學就離家了,相信即使是,雙方也不可能能認出來,只是方言會有些耳熟罷了。
兩個男人向紀書蕓只看了一眼就問道:“你真的以為我們山里人全是善良的?我看你一點也不害怕,是不是有同伴?讓他一起出來。”紀書蕓問道:“你們帶幾個孩子不能太晚,小孩家長不會找?”
那兩個男人迅速向周邊看看后說:“山里不是城里,小孩睡覺后也能跑出來,你們城里有燒烤,能烤到我們這正宗的野味嗎?來,一起嘗嘗,城里還真有這樣好看的,以前的幾個不好跟你比,可惜了,回去不了了。”
紀書蕓何等明靈,一下理解他們的含義,急問道:“你們對城里姑娘做過壞事?”其中拿著繩圈的男人問道:“民宿的老板沒有告訴你,這里失蹤過不止一個女孩?”
紀書蕓極冷靜用余光看看梁如水方向后說:“就是有,他們也不會說,如果說了,哪個還敢在這里住下,我聽到這些后,是不是要被你們滅口?”
那個男人說:“我喜歡看女人慌亂跑的樣子,你怎么還不跑,還真的等著吃野味?跑不掉的,不要說夜里,就是白天,你也跑不掉,這里己經離山村很遠了,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此時,梁如水聽到自己身后又有了動靜,他的些警覺,這里到處是樹枝,深夜的地形看不清,真的讓對方利用環境、繩索套、或其他捕獲獵物的辦法,縱然梁如水有再先進的裝備,也如同航母開進了狹谷,水面小航母不能動,上面群山交錯機群不能升空。
他們兩個大人帶著小孩若無其事開始烤手中類似野兔樣的動物,其中一個成年男人起來靠近紀書蕓說:“快跑啊,我喜歡女人跑起來的樣子,尤其跑到香汗遍身,累喘噓噓的時候,那時,摟在懷里熱乎、滑膩、軟弱、乏力,連掙扎都那樣刺激。”
紀書蕓此時的臉應當羞得黑紅,可她沒有膽量抬手,她從上小學時就有人陪同保護,哪里受過如此的不恭,除了藝高人膽大,還有一種叫有恃無恐。她并不躲閃地問道:“你們真的傷過人?”靠近他的那個男人說:“你不跑可就不要怪我了。不要再問了,一會你就全知道了。”他回頭向另一個成年男子說:“不能讓小孩們看到,我們不學好,可不能給他們帶壞了,我帶這個膽大的女子先到林子里,肉,給我們留一些。”那個男子頭也不抬地說:“小心使用,這樣好的成色,可不要給我用壞了,可以讓她多活幾天,這是山神的賞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