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慌張地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扶你時碰到的,你可千萬不能誤解。”他眼神飄忽,手卻并沒有松開,因為王蘭萍沒有躲避,他們間本就貼靠。
王蘭萍將他的手扶穩后說:“如果是一年前,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那時我有這個能力,也需要這份尊嚴。一年過去了,物是,人也是,可我的靈魂呢?不僅死過一回,還在地窖中遭遇不同的人百回耍凌,小梁,我多想再能有一次機會重拾人生珍惜。你是從大山中出來的,多天的觀察,你的眼里沒有雜色,我真的慶幸自己的計謀,我的身體對你還是有些引力的。你看,那些酒我一口也沒有喝,你聞到的只是我灑下的味道,不要怪我女花,正常生活時,我是在浮塵的上方,這些酒后無德的可能性早就被警告過,低級錯誤不可能犯。當然,有一種可能,就是對生活或自己的未來無望或無助時,自我丟失。”
她講到此處,梁如水終于抽出了自己的手,他想到了紀書蕓在酒吧的那次遭遇,可后來,他沒有聽說紀書蕓為何會自我作賤。梁如水問道:“你說來紀府看看,也是騙我的?”
王蘭萍說:“當然不是,我真的想去了解一下我走后那里因我發生過什么,想知道,相當迫切,可有時又怕知道,有些矛盾。小梁,告訴姐姐,你身上的事情可以嗎?不管是背負債、還是心里的傷,姐是你的學長,也是過來人,還是個女人,可能真的可以幫你。”
面對著被山里清風洗滌過的眼睛,梁如水真的想講自己的苦悶,可他現在連那個叫張清秀女人的故事都不想聽了,更不愿意將自己的不幸倒給別的人聽。
梁如水說:“王姐,我聽了你的事情,真的覺得沒有你想的那樣壞,紀府成他之所以能享受到人前榮光,人后的辛酸他也是有的。作為一個男人,他需要用自己的女人來換取自身的安全或升遷,這,對外人來說可以說他冷酷、真小人,可如果他選擇不順從,可能會失去的怕是不僅僅財富,有時會是自由。我不認為在作出那種選擇時,他內心不掙扎,你失去的只是對一個男人的信任,他得到的除了可以富貴無憂外,還有一生的陰影。”
王蘭萍問道:“小梁,剛剛姐姐的話聽到了沒有,如果我們能在天云山終老,你可以選擇我嗎?我比你可能會大兩歲,但我真的可以照顧好你的生活。最近,你一直似乎有神秘的事情要做,作為你的學姐,除了生活,事業上我也可以幫上忙。我們到農場后,你一次也沒有去過,我相信你的目標不在那里,是發現山里有礦還是別的稀有貴金屬?這么多天我一直在猜想。”
梁如水看著她因坦露、直白而有些起伏的身材,悠悠地問道:“你們三個不是說己經是來生了,只重感情,再也不關心榮譽、財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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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這才又踏入紅塵的中心,一下又想到了礦產,是不是口不是心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