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萍說:“心如死灰容易,如果我不回來,眼里只有大山時,我真的連感情都不愿意想,哪里想到會遇到你?小梁,人這種動物相當奇怪,在老大的地窖中,我們幾個甚至會爭食老大扔在地上的紅薯,會將每天晚上老大回來的時間算得相當準,雖然他自己也不是定時的。那種環境、那些人,你都是見過的,我們也不反抗。可到了這樣的酒店,來到了這個城市,路上可能你己經發現,我又開始抵制飛機上的餐食了。”
梁如水發現,王蘭萍在說話間己經將身子癱在了他的身上,那種因使用了房間洗浴用品后,混合了酒精味道的女子身香,一下喚起梁如水男人的回憶。王蘭萍當然發現了他身體的正常反應,想作進一步誘惑時,梁如水推開了她。
王蘭萍吃驚地站了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道:“你與我開一個房間,不是為了此時?我還以為大山的孩子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矜持,所以才主動,你不會因為老大而對我產生嫌棄吧?可男人如果嫌棄了,不會再有身體的反應,我真的不明白。”
梁如水說:“你想多了,王姐,我有老婆,你被老大囚禁了半年多,同你與紀府成生活幾年能有多大的區別?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以前的經歷與我沒有關系,我與你開一個房間,是因為我知道自己在這種事情可以處理好,我在山里多年,不要說沙發,就是地鋪、走道,我都可以睡。我給你帶出來,就要保證你的安全,因為你以前是紀家大院的人,如果給你單獨開一個房間,你一下失去了約束,會影響我的事情,開一個房間,我保護你的同時,也能讓你慎重考慮與以前關系的聯絡,不至于放縱。”
王蘭萍問道:“我還是不太懂,我會怎樣放縱?我們除了在對男人事情上,別的事情都不會有這樣的名稱?你以為我這樣對你是放縱?小梁,姐真的看對你了,我并不認為男人亂處女人是放縱,是不好,現在,在這家個樓里,還不知道有多少個房間正在演繹你說的放縱,而你卻放著艷花不動。好了,你心里裝著事,可能還不小,如果現在有時間,你幫我約一下紀書蕓可以嗎?讓你看看,除了我們三個女人外,城里漂亮的女孩多的是,可惜你出身不好,又有了家室,不然,我真的愿意成全你與紀書蕓。”
梁如水說:“你真的有意思,怎么一下想到要成全我與你以前的小姑子的?就算我沒有家室,又是山里出來的,為何一定是我不配她,為何不能是我看上她?你骨子里的豪門想法一直沒有滅,你回來看看是假,想勾起過往是真。好了,不說了,我帶你去紀家,你要聽我指揮,為了減少麻煩,我們可以不走正門,我有辦法。”
王蘭萍有些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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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可還是起了身,到了紀府的院外,梁如水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梁如水的懷是那種溫暖如朝陽的熱,王蘭萍再次在非恐懼中入主男人的懷,有一種想跳動、想扭曲的麻癢。為了不讓對方猜疑自己的用心不良,梁如水選擇與她的正臉同方向,可即使摟著的是后背,也出現上次在后山上同樣摟著紀書蕓的那種慌。
紀書蕓在家,梁如水偵察過,他將王蘭萍放在小院里邊一個花層的淺處,她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可外面的人很難發現她。梁如水來到了紀書蕓的房間,因為習慣,紀書蕓甚至沒有起來,她問道:“又有什么事了?我這里成了你的驛站,路過就歇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