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驚訝道:“寒性方丈是不是有點太謙虛了,起碼我覺得方丈您的實力就已經很強了啊!”
寒性方丈搖了搖頭,說道:“老僧已經有些老了,更何況暗黑世界里面高手無數,總是有能夠超過老僧的,而整個天水寺的實力卻又整體一般,恐怕很難抵擋的住真正強者的攻擊。”
寒性方丈說道:“幾位全都坐下來吧,我們慢慢說。”
“好的。”
林壞三人全都找地方坐了下來,寒性方丈也坐下,然后緩緩說道:“世人只知少林寺,有幾個是知道我們天水寺的呢?天水寺這么多年一直都有一個特點,每一代天水寺都會出現一個天賦極高的僧人,可是整體來說,天水寺的僧人的武學水平都是比較一般,就比如說我的這一代出了一個我,而在老僧還沒有圓寂之前又出了一個無諱,唉,可是無諱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我天水寺的了。”
林壞道:“我想無諱肯定也不會回天水寺,但是我想好好的勸勸他,佛家講究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想如果我好好勸一下,說不定他會重新幡然悔悟呢!”
“很難的。”寒性方丈似乎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其實這么多年,老僧一直就知道無諱的內心深處的邪性有多強,如果他是出身于少林寺或許還好一些,可是偏偏出身于我們天水寺。少林寺往往更注重佛法的修行,而我們天水寺則是注重武道,雖然兩者都是會修行佛性,但是相比之下,我們天水寺就弱了一些。”
“這些年老僧能夠感受到,他的邪性被壓制著,佛性足可以和邪性來抗衡,再加上他的本性不錯,所以一直也不需要太過于憂慮,可是最近不同了,老僧已經聽聞北帝先生與撒旦的那一戰,那一戰之后,一切都已經揭露,無諱內心深處一直壓制著邪性的佛性已經徹底的崩塌,往往信念就是這樣的,信念建立起來是很難很難的,但是如果毀滅卻是一瞬間的事情。”
林壞嘆息道:“是啊,現在無諱的佛性就已經完全的毀滅了,否則他現在也不會殺戮之心這么重。”
“唉,他的殺戮之心其實要比他的父親更重,當年他的父親其實也是我的弟子,是我的那一代的最優秀的地方,而現在他又是我現在最優秀的弟子,沒想到竟然全都變成了這樣,或許這是我們天水寺躲不過去的劫難?”
林壞道:“其實當年你們天水寺不應該將他父親給逐出寺院。”
“不,寺院有寺院的規矩,我逐出他父親,其實并不是覺得他父親邪惡,只是按照寺院的規矩,既然他父親打算結婚,那就不可能還是天水寺的僧人了,從這點來看,他們不應該恨我天水寺。”
林壞點了點頭道:“道理確實是這樣的,當年他們家里出事情,其實和天水寺并沒有任何的關系。”
“可是許多時候,一個人一旦是走入了極端,他就會將許多的責任都給轉嫁出去,會把那股怨氣給擴大,很多無關的人在他們的心中也會充滿了罪孽,這才是最可怕的一點。”
“嗯。”林壞嘆息道,“我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猜測他會對天水寺出手,而我和我的朋友這一次就是來幫助天水寺的,有我們在這里的話,天水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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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增加了幾分力量。”
“這一次實在是太謝謝了。”寒性方丈說道,“有你們的相助,我相信天水寺會更有可能度過這一次的難關,老僧要對你們表達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