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妹聞言頓時睜大了卡姿蘭大眼,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
“肯定是真的啊,師兄什么時候騙過你了?”
“你要不信的話,師兄現場給你發誓。”
“聽好了啊,我許紙要是騙小沐珂,那我許紙就不是狗!”
許紙一臉認真地指天發誓,光明正大地接受大道誓言的監督。
四師妹被忽悠瘸了,抱著自家師兄的大腿眉開眼笑道:“大獅兇對窩真好,窩最喜歡大獅兇辣!”
許紙聽著心里樂壞了,心想稚童真好糊弄,我還要再騙十個!
就在他樂呵得不行時,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道尖銳的少女音。
“許紙你是真的狗啊!竟然連稚童都騙!”
熟悉的少女音,熟悉的目無尊長,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正值金釵之年的三師妹顧欣瑤來了。
許紙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金釵少女,一臉沒好氣地訓斥道:
“我說憨批瑤你有毒吧?整天沒大沒小一口一個許紙地叫!我尋思著你叫聲師兄會死是吧?”
三師妹聞言嘟起小嘴,有些不服氣道:“呵呵,經常騙自己的小師妹,也好意思讓我叫師兄?”
許紙有些不樂意了,當即懟了回去道:“你怎么不說你吃我的用我的?有本事自己出去賺錢啊!”
三師妹也不甘示弱道:“一碼歸一碼,你養我我可以喊你爹,但你經常騙我我就不喊你師兄!”
“呵呵,就知道貧嘴。”
許紙懶得跟她拌嘴了,把手里提著的豬肉遞給了四師妹道:“小沐珂,快把這些豬肉拿去廚房給師傅做菜,今晚我們吃紅燜肉!”
“好耶!”
吃貨四師妹接過自家師兄遞來的豬肉,一路歡快地往廚房狂奔而去,滿腦子都是香噴噴的紅燜肉。
見四師妹跑遠了后,許紙走到三師妹身前停下,伸手從腰間取出幾個銅板塞進她的手里道:
“自己省著點花,不夠了再來找師兄要。”
“嗯。”
三師妹惜字如金地應了一聲。
但內心卻是一片美滋滋的,多少是生出了點少女專有的小甜蜜。
“呵,還挺傲嬌。”
看著三師妹那張明明很開心,但卻是在極力克制住不流露出來的小臉,許紙心里不禁笑了她一聲。
隨后邁起不緊不慢的步伐,一路徑直地往后院的廚房里走去。
打算進去幫自家師傅打打下手什么的,看看有什么要幫忙的。
道觀里的廚房建在后院靠近井口的位置,許紙走沒兩步就到了。
在走進廚房之前,他先到井邊洗了洗手,順便打了一瓢子的清涼井水,看看師傅那里缺水不。
一步兩步。
許紙捧著滿滿的水瓢,一路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廚房。
剛一進去,一道玲瓏曼妙的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簾,瞬間讓他整個人微微愣在原地怔了一下。
那是一位身著寬松道袍的女人,芳齡看著三十有余,渾身上下都在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
但有一點很特別的是,她那精美的臉蛋上卻是彰顯出有一抹少女專屬的柔嫩,看著吹彈可破,嬌艷欲滴,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美感。
師傅今天也好迷人,遠勝白日時在鎮上遇到的任何女人......
想著。
許紙稍微緩了緩神,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到師傅蘇清歌的身旁停下,語氣稀疏平常地詢問道:
“師傅,有什么是需要我幫忙的嗎?”
蘇清歌正低頭燜著鍋里的黃燜肉,語氣清冷道:“幫忙洗一下那里的黃瓜,你二師妹她愛吃。”
“好。”
許紙簡單應了一聲。
隨后將廚臺上放著的那幾根青瓜放進水瓢里,很是細心地幫師傅清洗起了瓜皮。
少頃清洗完后。
許紙接著取來一把鋒利的小刀洗凈,旋即伸手把水瓢里的黃瓜取了出來,一一放到了砧板上。
在動刀之前,他一臉悲傷地看著砧板上的黃瓜嘆聲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說完,他立馬手起刀落,三兩下就將砧板上擺放著的黃瓜給碎尸萬段,切成了一堆整齊的條塊狀。
他知道師傅待會是要做二師妹最愛吃的涼拌黃瓜,所以問都不問直接就擅自切成條塊狀了。
這是師徒兩人多年生活下來形成的默契,稱得上是心有靈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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