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資待遇上雖然打了個小“折扣”,但是對李喚飛這些剛畢業的人來說,那已經是很不錯的待遇了(2012年深圳的法定基本工資是1500元/月)。而對于入職前還要進行一個星期的“軍訓”,李喚飛表示些許無奈,上學時有軍訓,現在要工作了,還要軍訓!但一想到現在是帶薪培訓的,他也就無所謂這幾天的“苦逼日子”了。
“面試官,我們宿舍在哪里,可以去看看嗎?我住的地方離這邊太遠,想明天就搬過來住。”李喚飛和一個海南的伙伴問。
“聽說我們宿舍現在已經住滿人了,你們也知道,訓練前有很多人,訓練后就會有一大批人被‘掃’出去的,所以,我建議你們最好先不要搬過來,‘熬’過前面兩個星期再搬。”
兩個小伙子覺得面試官說的很有道理,于是各自回去了。
從民樂工業園到龍華汽車站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這對李喚飛日后的工作,造成不小的影響。
和平常一樣,李喚飛每次出門回來都會順便買菜并且做好飯菜等韋志弦他們起床。
不久,那首《單身情歌》就像晚上7點鐘報時的鬧鐘一樣“喊”了起來,韋純依然全神貫注的埋在他的“叉叉聯盟”,唯一不同的是,覃富這時是從門外進來的。
“老板,這次看來要認真工作了是吧?”韋志弦笑著問。
覃富只是一個微笑,沒有說話。看得出他上班是比較累了,他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這個沙發,是玉志豪搬家去福建時搬不走的家具,這也給韋志弦這幫苦難兄弟們提供了一張“床”,這張“床”,后來一直跟著李喚飛……
“我看這個微笑,好像有點兒文章,明天估計又得回來了,昨天晚上才剛幫他慶祝呢。”韋純嘲笑著說。
覃富依然沒說話,他站起來,走到電腦桌前,推了推韋純的肩膀,“來,給我試試。”
“你試個毛線圈,大人‘辦事’,小孩子靠邊。”韋純不耐煩的說。
“蒼天啊大地啊,泯滅良心啊,你都玩兒了一天了,我們回來就玩一下不行啊。”覃富又推了推韋純的肩膀。
“就不給你玩。喚飛,過來,給你玩。”韋純調皮的故作姿態。
“韋純你一天工作不去找工作,天天玩這個,以后你就抱著電腦過日子吧你。”韋志弦如家長的口吻說著,“鄙視”了韋純一眼。
“我找到工作了啊。”韋純輕快的回答,“做某品牌按摩器的推銷員,明天就去上班,我到時就住在公司了,以后要周末才能回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