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那暗斑也消散于無形。
不知過了多久,青衣人站立的大樹樹干底部,一張齜牙咧嘴,滿臉褶皺,長著灰色長胡的臉在樹干上顯現了出來。
“疼死我了,完了完了,這都是什么人啊,打就打吧,為什么要斬斷我的一根經脈,斷了我近百的年壽啊,這兩個不是人的東西...”
如果有人類在此,定會嚇得魂魄離散,這張臉竟是一棵大樹得靈,幻化而來,口吐人言,說起人話來極為順口。
樹臉唏唏噓噓的罵完,還是忍不住疼痛,哼哼唧唧的叫著,以此緩解疼痛。
“對了,既然那兩人在說那個少年郎,那少年郎就肯定不是凡夫俗子,我這經脈,只要幾滴那三十幾里之外的‘落根水’,嘿嘿,別說是經脈再生,就是再活上千年,那也是...”
樹臉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雙眼輪轉。
“不能說了,不能說了,如果被其他人聽去,那就什么也沒有了,現在就只能等那少年回來了,嗯,是的,等著。”
樹臉說完,好似渾身的疼痛已去,竟然臉帶得意,無聲的笑了起來,眉目清晰,慈善純樸。
“不對”,樹臉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臉上驚色異常,眉毛連挑。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啊,這怎么樣才能讓那少年郎到我身邊,能聽見我說話呢?”
停了片刻,樹臉又再次咧嘴吼叫起來,樹臉一驚一乍,叫罵聲又再次停了下來。
“對了,那個胡家仙子,可以幫忙的吧?,但是讓她幫了忙,她不就知道了我這個秘密,她會走,我不會動,如果被它全搶了去,這個虧可就大了,但不告訴她,她怎么會愿意讓人知道它的跟腳?唉,不告訴她,我的經脈完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死了,告訴她,我的最大秘密就沒有了,還不如死了呢....”
樹臉喃喃自語,小聲的分析著,一遍又一遍,初開的靈智讓它在在這復雜問題面前,顯得有些智力缺陷...
“樹翁啊,好遠都聽到你在嘀嘀咕咕,你這是怎么了,是被自己老松針扎著了嗎?嘻嘻,快千年了,怎么就突然顯現出來了呢?不怕嚇著人嗎?”
原來,這會說話的樹臉竟是一棵叫做樹翁的千年老松,卻不想在一夜之間遭到了無妄之災,折了一條經脈,被那剛剛站立的青衣人給傷了。
正在痛苦自語的樹翁,聽到由遠而近的女子聲音,頓時張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兩個眼珠子急速的旋轉,片刻后,狠狠的一咬牙,心道:“隨天意吧,就這樣說了....”
正在痛苦自語的樹翁,聽到由遠而近的女子聲音,頓時張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兩個眼珠子急速的轉著,片刻后,狠狠的一咬牙,心道:“隨天意吧,就這樣說了”
“胡仙子,胡仙子啊,你可是來了,咦,不對呀,你修煉了人身,學著人做事,這么晚,應該在睡覺才對,怎么跑出來了呢?”樹翁頓生疑慮,“胡仙子可是聽到我說什么了?”
“呵呵,感謝樹翁提醒,我是昨晚去表叔家取點東西,陪著幾個表兄妹們喝了點酒,有些暈,就在表叔家休息了,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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