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書生啊,你是賊啊?你怎么成骨頭了啊?”子云眼看兩人已走,撇著嘴又問又說,“不過,我看你心有玲瓏,就是啊,唉...走吧。”
“鼠大鼠二,快點過來,我們走了,有人請吃飯啦...”說完,彎身有提起已經破了的布袋,遞給書生,抖了抖。
“書生大叔,你年輕力壯,還是你來拿吧!”
正在思索著親愛的,不,敬愛的小王爺那句有些惋惜長嘆之意的書生,很自覺的接過了子云遞過來的布袋,也不多想,直接一甩,背在身上。
壓著聲音忐忑的問道:“小王爺,你那一聲‘唉’,可是何意啊?小生請教了,”
“哦,有些話,吃不飽飯是講不出來的,就是講出來,也不一定是齊全的,還有啊,我可不是什么小王爺,我叫子云...”
“啊,哎呀,小王爺,啊,子云公子說的對,說的對,咱們走,咱們走,我來帶路,我來帶路,嗨,那幾個大鼠,快點,快點,趕緊進簍子。”
山間,兩人穿山越嶺,子云還好,習慣了環境,再看那書生,頭發散了,衣袍起毛了,臉上還有幾個細小的紅印子,身上背著的臟布袋把后背滾的滿是污泥,氣喘吁吁,滿頭虛汗,一步一晃的跟在子云的后面,滿臉惆悵,但那一臉的興奮,或許正如他心中的自我安慰“不吃苦中苦,怎做人上人。”
山下酒館,小鎮唯一的酒館,也是子云來到此間之后走的最遠,見過最多人的地方。
小鎮名曰慶華,酒館卻是無名,只有一個大大的葫蘆掛著門側的一根竹子上。
酒保年方二十左右,臉上還有幾個青春嘎嘣豆在奮發圖強,欲破土而出,此時正站在柜臺后面和掌柜的嘀咕著什么,滿臉的好奇和驚訝,三五個正在來回奔走聽唱的伙計也停了下來,站在不同地方看著。
酒館外看不大,內則實在不小,足有小半畝地,里面已經有十幾桌客人,喝酒劃拳,吃飯談事,而稍稍遠離眾人,靠內窗一張四方桌的兩個陪客位上,坐了兩人,來時已久。
一女子雖然帶著面巾,看不見面容,但一看就知是極美的女子,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有些飄飄然極好聞的香味,一條薄紗般的錦帶或批或纏于兩肩和胳膊之上,女子輕眉微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于一旁的,卻是一個褶衣老人,極為威嚴,右臂似有殘缺,不很靈活,一根奇怪的短杖,此刻正放在坐著的長凳上,老人面帶憂愁,眉間卻又好似帶著喜色。
坐于一旁的,卻是一個褶衣老人,極為威嚴,右臂似有殘缺,不很靈活,一根奇怪的短杖,此刻正放在坐著的長凳上,老人面帶憂愁,眉間卻又好似帶著喜色。
兩人靜靜的坐著,酒保如見天人般的已經過去詢問了兩次,女子只字不言,而老人只一句話:“先把最好的酒菜準備好,其他的再說。”
自從這兩人進了酒館,劃拳的聲音也小了很多,絕大多數客人,都在暗自窺視著,低聲的談論著,偶爾還有幾聲奸邪的笑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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