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閉眼行功,無知無覺,漸漸沉入寂滅之態,此刻的孫山主卻被迫站起身子,滿臉驚駭,自己灌輸進去的引導之氣如同變化成了被引導者,小溪入江河般自然融入一起,綿綿不息,自己體內的玄真之氣似有不可控之勢,從全身經脈及丹海之地,如涌泉突破禁錮,歡騰著通過自己的手掌涌入已經雙腳離地的子云,胳膊也是越抬越高,眼看就要被粘著拉著離地而起。
雖不知此刻的孫山主心中在想著什么,但頭上的汗珠和滿臉的驚駭已經掩蓋不住內心的恐懼和無奈。
“仙子救命”
孫山主倉皇之下竟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位,反應過來后,顧不得臉面,立刻大吼一聲。
紅葉仙子早已看出事情有些不對,但卻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能呆呆的看著,聽得孫山主一聲大吼,頓時也醒悟過來,急急問道:
“怎么幫你?
孫山主心中頓起千軍萬馬,但也別無無法,“拉開我,拉開我”
紅葉仙子也不回話,伸手就欲去抓孫山主的褶衣,卻又立刻停了下來,斷喝一聲:“得罪了”
身體向后一閃,披錦再次脫手電閃而出,攔腰向著孫山主卷去。
“不可,仙子停手!”聲未到人已到,剛才不知去了何處的書生出現在子云的背后的空中,摘下腰帶上懸掛的玉牌,拋向子云和孫山主兩人,言出法隨,
“剝...”玉牌濛濛,發出千萬道層層疊疊的光波,向兩人籠罩而去。
已經卷住孫山主的披錦好似被人迅速解開,自行閃回紅葉仙子的雙肩雙臂之上,而孫山主按在子云頭頂的手掌也已分開,人也落在了地上,孫山主心中大喜,正想開口道謝,卻感覺右肩膀微涼,低頭斜眼一看,只見自己的衣襟已經被打開了最上面的兩個扣子,衣襟和右側的衣領被人拉著似的,正在被慢慢脫下。
孫山主羞怒萬分,抬頭怒盯著半空的書生,只見書生嘴角上挑,這動作,在已經被剝露出半個肩膀的孫山主看來,那就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趙魁北...”紅葉仙子一聲冷若冰霜的怒喝,“你太過了....”
書生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右手一探,玉牌回手,緩緩的從半空飄落過來,紅葉仙子身體一側,披錦一甩,不看書生一眼。
原來這書生名叫趙魁北,聽來好似北部魁首之意。
書生見紅葉仙子模樣,知道說了也是自討沒趣,便從別處找法子,立刻轉身向正在系扣的孫山主說道:
“山主無恙吧,幸虧書生我出手及時,不然,唉,你這次可是吃了大虧,呀呀呀,還請孫山主原諒則個,書生功法淺薄,未能及時收手,竟把山主的衣袍給……哎呀,你看我,這可真是對不住了,對不住了,還請原諒則個,還請原諒則個。”
孫山主一聽,更是羞憤無語,書生這么一說,不但欠了他個大人情,還被生生堵上了嘴巴,但心中仍有不甘,努聲說道:“噢?姓趙的,咱一筆算一筆,你是不是好心來救,本山主心中有數,但你借機羞辱老夫,這筆賬本山主也會記得。哼…”
“哎呀呀,我的山主啊,書生我真不是刻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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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放屁,以為老夫好糊弄,那他呢?”
孫山主一指還在雙腳懸空,閉目自修的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