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依然在下,就像是從來不會停止一樣。這場大雪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了,連綿不斷的大雪壓垮了一些佇立著的樹木。那些樹木上部分被積雪壓折了,有些樹的樹枝只剩下樹皮連接著樹干,強撐著沒有掉落。
是的,我已經離開蒼部落所在的洞穴了,今天是我離開的第二天。在會議上殺掉作亂的嘶之后我就在緊密的安排離開的事項。我需要足夠多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這樣才能保證我在路上的生命安全。
同樣的,在殺掉這些作亂的嘶之后,族人的心情也是需要安撫的。同時,我讓蒼扶植一個可靠的、沒有野心的人來作為新的嘶的領袖。原本的面具嘶被我帶走了,他的醫術對我很有用,所以我當時留了他一命。雖然他看向蒼的表情很奇怪,但他看向我的表情卻顯得極為崇拜和尊敬。這也是我留下他的一個原因,我相信他是不會害我的。
如果他的表現全都是演出來的,那只能說明我識人不準。但,我一向看人很準。
不過,為了避免他拿著蛇角權杖去蠱惑巢父部落的人,我讓他把權杖留給了剩下的嘶們。我是這么說服他的:“智慧的嘶帶著他們的智慧去找開天的人了,剩下的嘶沒有很多智慧。他們可能會被部落的人欺負,甚至被他們吃掉。把你的權杖給他們吧,人們畏懼你,畏懼你的一切。留給他們權杖,族人就會畏懼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很好的活著。”
面具嘶不解的問我為什么不給嘶的領袖呢?我反問他,你就是領袖,你拿著它給嘶帶來了什么?他被我噎的啞口無言,只得吶吶的同意了。同樣的,我也告訴他,絕對不能把權杖給嘶的領袖,否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這才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著我,卻又無可奈何的點頭同意。
當然,我也找了蒼安排的那個嘶的首領。我單獨告訴他:“你想要權杖嗎?我會勸說面具嘶把權杖留給你。”他聽了后狂喜不止,激動的在原地上躥下跳。我按耐住他,告訴他等我消息,我去問面具嘶。
我找到面具嘶,告訴他可以把權杖給嘶了,我們該出發了。
而愛也在我的指揮下去領來了幸存的嘶,面具嘶拿著權杖鄭重的交給了他們。并且囑咐他們要收好權杖,權杖可以保護他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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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杖絕對不能交給他們的新領袖,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也不要讓他知道這件事,否則他會和他們爭奪權杖。
而隱蔽的角落中,曾經被愛俘虜過的人正好帶著嘶的新領袖經過這個地點,看到了幸存的嘶手握權杖,一臉堅決的樣子。他想要沖上前,可惜被人拉住了。
那個被俘虜過的人把嘶的領袖拉到一邊,按照我教他的話告訴了嘶的領袖:“你是嘶的領袖,他們一定會把權杖給你。你沖上去會惹怒面具嘶,他一生氣就會把權杖帶走。”他這才不情愿的跟著被愛俘虜過的人一起離開。
在場的人中只有我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幕,等嘶們接過權杖離開后我才找上嘶的新領袖。我裝作一副欣喜的樣子先他一步開口:“太好了!面具嘶同意留下權杖了。我原本想把權杖給你,沒想到其他嘶正好來了,把權杖接過去了。”
他原本有些欣喜的臉上露出了陰翳,我在他還沒開口的時候就再次搶先說話了。“他們一定會給你的,你可是他們的新領袖。我要先走了,他們已經在催我離開了。”他在原地看著我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但還是選擇回去等待。
就這樣,我在幸存的嘶的‘護送’下帶著面具嘶和愛離開了。而嘶的領袖在等待兩天后都沒等到嘶們把權杖給他,他終于忍不住找上了嘶們,向他們索要那把神奇的權杖。
而嘶卻告訴他:“權杖不會給你。面具嘶把它給了我們。又不是給了你,你怎么能向我們索要原本就是我們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