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我!你說怎么辦!”
易凡義正詞嚴的對懵逼中的寸頭男說。
寸頭男:“???”⊙﹏⊙‖∣°
“你說反了吧?明明我們才是被打的一方。”當然這番話寸頭男只敢默默的心里低估,他現在可沒有膽量說出口。
而且他還沒有那么弱智,先動手的可是自己。無論自己現場有多凄慘,自己不僅先動手,還是人多的一方,還各個手持兇器。
不用易凡給他科普,他自己也明白什么是自衛反擊。
雖然寸頭男不學無術,也從不遵紀守法,闖紅燈,打小孩,罵老人更是家常便飯。
但是,法外狂徒張三的課自己也聽過一些,
算是接受過一點點另類的專業知識培訓,至少不會做出自己報警把自己抓起來的傻事。
黑社會遇上了強權,怎么辦?
逆來順受,是他唯一的選擇。
“大哥,你說怎么辦?你厲害你說了算。我認栽了。”
“什么叫我厲害,我說了算。不是我厲害。是法律厲害。這里可是有攝像頭的,誰先動的手?誰持械傷人的?你們這么多人,統一行動,統一著裝。是不是黑社會組織?”
“我今天給了你選擇,是你們走運。你要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我可就報警了。興許我還能拿一面錦旗呢。”
易凡才不會給對方裝受害者的機會呢,別看他們倒了一地,各個哀聲慘叫,好像很凄慘的樣子。
那是今天他們遇到的是易凡這個硬茬子,如果今天在這里的是個普通人,結局絕對比這些正在地上打滾的慘多了。
“是是是。”寸頭男當然只有乖乖點頭,“那要不,我賠您點損失?”
易凡勉為其難:“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你能賠多少?多了你又說我訛詐你。”
“不會,不會。”寸頭男連連搖頭,“規矩我們還是懂的。再說了,我們也可能去報警啊。”
這是赤千里浪蕩江湖時常做的事,劫富濟貧,順便收點手續費,中間商就得賺差價。
易凡潛移默化受到了赤千里那種浪蕩江湖隨心所欲性格的影響,現在講話做事一點也不像一個剛畢業幾個月的高中生。
他謹慎的沒有接受轉賬,只是將他們口袋中的現金搜羅一空。
真的沒多少,現在有幾個帶現金出門的?
十個人,一共五百塊現金。
而且易凡真沒白拿他們的那點零散錢。
所有被卸掉的關節,他都給重新裝好了。
“說起來,你們可又賺了!”
易凡一邊卡吧卡吧的正骨,一邊繼續毒舌。
“這找個正骨師傅,一次收費不得一百多啊?十個人,是不是又得一千多。我這給你們省了多少啊?!”
寸頭男在一旁心里默默吐槽:(還不是你打的。)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還得繼續大力感謝。
“大哥,謝謝啊!”
卡吧,又上好一個關節。
易凡捏捏這人的脊柱骨,又按了按腰部肌肉。
“小伙子,你這有暗傷啊。跟我可沒關系,這是老傷了。平時是不是腰酸背痛尿頻,絕對不是看多了小澤瑪利亞。你自己去醫院檢查檢查吧,不會練別瞎練,改天把自己整癱了,你們的Boss肯定不給你養老。”
“好了,別鬼叫喚。沒那么疼!這點疼都受不了。你還是別做黑社會這份沒前途的工作了。找個班上吧!”
易凡坐在大廳沙發上一邊吐槽,一邊治療,順便還灌點積極向上的健康雞湯。
大廳內剛才的激烈打斗結束的很快,所以基本沒什么人看到。
反而是現在,易凡給他們正骨的時候,路過的人被那些正在排隊大呼小叫的寸頭男手下和易凡干凈利落的手法吸引,紛紛聚攏了上來。
“哎,小伙子,你這手法很厲害啊。一下子就給他搞好了。”
一個看熱鬧的大爺與易凡攀談,看樣子也想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