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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詞道:“她那別院我去過,小得很,就只能住下她一個。要是再來一個,難不成還要跟她住一間房睡一張床?”</p>
江意心虛得不成樣子,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在山谷里使的那箭槍,爹和哥哥可搬回營里了?”</p>
一說起這茬兒,父兄兩個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眼睛里都在冒光。</p>
鎮西侯道:“爹正想問這事兒,那家伙是怎么來的?蘇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有那般厲害的玩意兒,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頓了頓,又道,“那莫不是你從京都運來的軍械里偷偷扣下來自個用的?”</p>
蘇薄看了看江意,道:“是她臨時造的。”</p>
鎮西侯和江詞兩個頓時雙雙把江意瞧著,驚詫之色溢于言表。</p>
江意好笑道:“為什么是這副反應?好歹我也從小看爹和哥哥舞刀弄槍的吧,就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嗎?”</p>
鎮西侯繼而興高采烈地大笑:“不愧是我江重烈的女兒!那日你真真是讓我西陲三軍大開眼界!”</p>
江詞興沖沖道:“小意,等你的傷養好了,咱們去營里再仔細琢磨一下,多弄幾個出來。”</p>
不用江詞多說,江意原也是這么打算的。</p>
后來酒過三巡,江詞想起一事,就一臉嚴肅地對蘇薄道:“說來有一事我得問問你,你為什么要欺負來羨?”</p>
當時來羨正趴在江意腳邊,江詞給了它一塊肉骨頭,它嫌棄地象征性地舔兩口了事。本來它不想來的,可要是不來,就得留在院子里遭春衣和綠苔兩個女人家擼,所以還是過來看他們喝酒比較安全。</p>
忽聞江詞這么說,來羨抬起了狗頭,有點懵。</p>
蘇薄聞言,亦低了低眼簾,看向來羨。</p>
那眼神不言而喻。</p>
來羨現在是江詞的新寵,它跟江詞告狀了?</p>
來羨渾身一激靈,傳音道:“我可什么都沒說。”</p>
江意撓了撓額頭,小聲道:“是我……說的。”</p>
江詞道:“我說為什么來羨都不肯上你的馬,非得上我的馬,要不是小意提起,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在船上時喪心病狂地試圖把它丟到河里去。難怪來羨這么怕你。”</p>
蘇薄一聽,大概就知道江意跟她哥說起這些時怎么個起因了,道:“那我最后丟它下去了么?”</p>
江詞義正言辭道:“但你有這樣的想法就不對!你這樣下去,哪個喜歡你,連狗都不喜歡你。”</p>
江意撓了撓額頭,弱弱道:“哥哥,這樣說會不會太嚴重了點?”</p>
江詞眉頭一擰:“嚴重?那可不能,只有輕的,沒有嚴重的。他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前一刻別人覺得他今天心情可能不錯的時候,后一刻他就真心情不錯地端了別人的腦袋。小意你不知道,他在西陲的人際關系混得比我還慘。你說說,哪個狗會喜歡他?”</p>
江意瞪他一眼:“說話就說話,不帶這樣罵人的。”</p>
江詞稀里糊涂:“我罵誰了?”</p>
江意張了張口,婉轉地憋了一句道:“你,你罵了你自己。”</p>
桌子底下的來羨已經笑翻了肚皮:“哈哈哈哈他是你哥,罵你等于罵他自己,是這個理。”</p>
江詞想了一想,道:“好吧,也就我們家愿意跟他往來。但你往后不能再這樣苛待來羨。”說著就對著蘇薄舉了酒碗,“來,兄弟,走一個。”</p>
蘇薄對此儼然已經習以為常,很是稀疏平淡地跟他喝了碗酒。</p>
鎮西侯拍拍蘇薄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老弟,你管別人如何看你,有沒有人喜歡有什么所謂呢,開心做你自己就好。你看咱們哥兒倆上陣殺敵不痛快嗎,一起喝酒不香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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