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在東郢的使臣隊伍里來大玥,不能被人認出來,否則禍患無窮。</p>
她哥哥進京時,他定然一直在暗中盯著以免發生什么意外,直到確認她哥哥順利入駐進行館以后,他才來告訴她讓她等著相見的。</p>
江意手攀上他的后背,用盡全身力氣擁抱他,都仿佛遠遠不夠。</p>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么傳達她的心情給他。</p>
她下意識地側頭親他的頭發和脖頸,柔軟的唇在他的衣襟邊和耳廓處流連。</p>
蘇薄緩緩從她頸窩里抬了抬頭,她便仰著下巴去親他的臉,唇角,還有喉結,所至之處,都是濕濕軟軟的觸感。</p>
蘇薄被她親得快失控了,禁不住她這么不管不顧。</p>
蘇薄眸底漸漸深得沒邊兒,啞聲道:“所以,這是謝禮?”</p>
江意眼里迷離,道:“啊,我把我自己給你,你要是不要?”</p>
蘇薄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p>
兩日不見,他很想她,今晚見她哭成了這般,他又很心疼。</p>
他反客為主,吻她眼角,吃掉了她的眼淚,兩人俱是主動又熱烈,就只想與彼此狠狠糾纏。</p>
江意動手扒他的腰帶,扯他衣袍,想要毫無間隙阻礙地與他相擁。</p>
當他硬實火熱的身軀緊緊貼上她時,她攀上他的腰背,輕輕扭著腰肢,在他耳畔細細叮嚀。</p>
“蘇薄……好想你。”</p>
她溢出一聲帶著鼻音的呢喃,話音兒一落,隨即被他吻住唇,床榻驀地晃蕩了一下。</p>
纏綿交織的聲音酥進了骨子里,都想傾盡全力地將對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p>
半宿云雨,愛到極致,榻間春意融融,她香汗淋漓,嘶啞的嗓音一遍遍輕叫著他的名字。</p>
幾度春風,他愛極了身下這女子,愿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她。哪怕是命。</p>
窗外的夜十分漆黑寧靜。</p>
江意窩在蘇薄懷里,累得一絲力氣不剩,但情潮漸漸退卻后,人還是清醒著的。</p>
后來說起江詞的現狀,蘇薄告訴她,與江詞結拜的那陸遠就是早前謀劃西夷人大舉攻破夔州的謀士,當初他將那謀士逼至河邊,重創于他,但最后卻還是讓他落水而逃了。</p>
原本以為他就是逃了也兇多吉少,誰能想,剛好就順流飄進了江詞所在的芽村,被江詞所救。所以兩人才就此結拜。</p>
他現在回了東郢,真實身份乃是東郢的第一謀士。</p>
江意軟身貼著蘇薄溫熱的胸膛,頭枕著他的肩膀,能聽見他胸膛里沉穩有力的心跳。</p>
她輕聲道:“我哥和爹為抵御蠻夷而鎮守西陲多年,他最恨的就是西夷人。要是將來他想起全部,知道自己結拜的大哥竟是謀劃西夷入侵之戰、使得夔州城破、使得無數將士百姓們喪命于此的罪魁禍首,到時候他又該如何自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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