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書里提到這個案子可是兩年以后才破的,還是兩年以后的嚴打,從別的案子里牽扯出來的線索,案子才算告破的。
這年頭,沒有監控、沒有錄像,別說這種飛賊不好抓,就算溜門撬鎖之類的毛賊,只要不是抓了現行,也都不好破。姚遠就想是不是可以提醒一下這位顧閻王,給他點提示呢?
畢竟這種案子在領導那里掛了號,好像還是限期破案的,案子破不了,這位顧所長好像承擔了不小的壓力呢。而且那個飛賊壓根就不是賊,沒有前科,只是個來平城做買賣的退伍兵,還是在南方叢林戰場里鍛煉出來的,靠著一根繩子、一把刀,就能飛天遁地的偵察兵。
這位退伍兵往寬了說還是顧閻王的戰友呢,都是從一個戰場上下來的,但是命運捉弄,一時的念頭便能改變人的一生。
那位退伍軍人是東廣人,退伍以后被這個社會全民經商的氣氛鼓動著,覺得遍地是機會,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很沒意思,便辭去了退伍后給安置的工作,下了海。聽人家說北方的錢好掙,便帶著一批電子表和墨鏡從東廣來到平城想淘金。
還真讓他給掙了一筆,電子表和蛤蟆墨鏡一到動物園的批發市場,就一下被搶購一空,就有攤主發現他有自己的進貨渠道,邊想拉攏他一起干,于是輪流的請他各種吃喝、各種娛樂。
如果你是真正向干事業,發現商機了以后不是應該迅速回去,再組織貨源,擴大銷售嗎?但是那位退伍兵沒有這么想,總覺得這下平城的哥們對自己不錯,有來不往非禮也,也拿出貨款大方的回請,一來二去居然就有些樂不思蜀了。
等清醒過來,發現手里的錢除了結了房費、再買了回程車票以后,居然就不剩什么了,自己東拼西湊的哪一點點本金也都已經搭了進去,只換了自己一肚子好下水。
退伍兵當時就急火攻心,有點急了,偶然發現酒店里,住在自己隔壁的是位有錢人,就動了歪心思,買好回程的車票后,又買了一條長繩,從二十二層的平臺垂了下去,輕而易舉的就得了手。
得手后的退伍兵,直接就坐火車回了東廣,這玩意你想破案,那可是難比登天了。也就是姚遠開了掛,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隨口一句話,肯定就能幫上那位顧所的大忙,就是不知道怎么開這個頭。
看著餛飩攤上,三個人聊得挺熱鬧,居然還有點嚴肅,不知道在說什么大事情。姚遠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退伍兵啊、退伍兵,哥們可就對不起了,反正現在進去跟過兩年再進去,沒啥大區別,興許現在進去還能少判幾年,過兩年趕上嚴打,你被判的還重呢。”
說完就高聲問黃毛:“黃小川,你聽說西園飯店出了個飛賊嗎?”
黃小川一愣:“那特么不還是我告訴你的嗎?”
“我覺得那個飛賊不簡單,那么高的地方能爬上去,就不是一般人。不過二十層高的樓,我覺得沒人能爬上去,弄不好他是從樓頂上順繩子爬下來的。”
黃小川就再楞:“你特么跟我說這個干嘛?”
“嗨,我就是突然覺得,就算是從樓頂上爬下來一般人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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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想啊,二十多層的高度,一般人看著就眼暈,根本就沒那個膽子。除非他經過特別訓練,別是個當過兵的吧?不過一般的兵都沒這本事,還得是個偵察兵才行。”
黃小川:“偵察兵?你有病!平白無故的扯啥呢?沒看見我這談正事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