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層當中,白澤與申公豹等二人共同駕云而去。
輕風席卷,吹的長袍冽冽抖動。
“不知你們截教,與鳳凰山這位,是如何結怨的?為何攪的大動干戈?”
白澤腳踩祥云,俯瞰下方山海,一邊對旁邊的王變道人問。
王變抬頭,看了白澤一眼,似乎讓他想起鳳凰山那位,便面露氣憤道:“此女不知是何來頭,不僅一身道法高絕,更是身駕青鸞,身懷數寶,我等截教本與她素來不相識,也無仇怨。
可在數日前,我教弟子,僅是踏入鳳凰山,也未做出其他舉動,卻不料竟直接被那妖女,慘下殺手,我門下弟子,直接身死道消。”
白澤聽后,頓時一陣冷哼,隨即笑道:“鳳凰山是那女子道場,你們貿然進入,不被殺就怪了!”
王變一聽白澤此言,頓時眉間緊促,微憤道:“道友是何意思?難道我截教弟子,便隨意該殺嗎?
那女子也僅是仗著道法高深罷了,殺我截教弟子雖屬外門,但依舊視我截教為無物,此次,定要給此女一個教訓。”
“教訓?”白澤暗想,看來這些截教之人,應該還不知道這位被貶的龍吉公主,就是天庭大天尊之女,若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會這么猖狂了!
“你截教依舊是如此強勢,不過我聽說,你截教在不久前,身患大難,連蓬萊仙島,都化為了一片焦土,教門當中,如此大丑,怎么沒見你們如此猖獗說要討回一個功道?”白澤笑道。
“你此言是何意思!”王變突然面色大怒,只手顫抖的指著白澤,面色氣的漲紅。
眾所周知,那是整個截教的恥辱,更是傳遍了整個三界的恥辱,如今被白澤當著面奚落,王變如何會不怒。
“哎呀呀~兩位道友,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動起怒來了呢!”
一旁的申公豹趕忙對二人拉著偏架,一副中間人的模樣。
王變見申公豹出面調解,也沒在多說什么,只是氣的袖袍一甩,隨后別過頭去,一副不理人的狀態。
“我說白道友,你何故如此呢!”申公豹一副生無可戀的對白澤搖頭嘆息道。
“我僅是實話實說罷了!”白澤擺了擺手道。
申公豹不禁一陣無語,捏了捏胡須,隨后靠近白澤,偷聲附耳道:“你就算說實話,也不該當人家面說出來啊!這不是抽他們截教的臉嗎?”
“截教雖然有些參差不齊,但里面還是有些了得人物的,若是惹怒了他們,結下因果,到時候找你上門,你應付的了嗎?”申公豹一副苦口婆心的對白澤道。
申公豹雙目看了看白澤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心中暗道:“這位白道友準是有點毛病,如此招惹截教,你又不是那位……”
因為白澤與那王變道人的關系不合,一時間,三人也皆是沒在說話。
很快,鳳凰山已經到了。
只見鳳凰山外的凌空之上,有數名截教門人,各個瞪目的看著下方鳳凰山,氣息強大。
只見其中有一道身影為首,生得面如藍靛,赤發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威風凜凜,二目兇光冒出,手持一把一尺三寸長的金光銼。
此人正是截教三代弟子余元,實力強悍,擁有著一身刀槍不入的金剛之軀,水火無懼,分外了得。
余元一見來者,頓時雙目一亮,直接拱手道:“申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余元道友!”申公豹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