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里咯噔一聲,皆是老老實實的點頭。
莊喜樂接著說道:“你們這里有的人是當年祖母帶進府的老人,有兩位伯母的陪房,也有一早就進來的人,大多都算有臉面,你們為郡王府盡忠,府中定然為你們養老,可體面到底是主子給的,也體面了一輩子可得珍惜,莫要落個晚景凄涼。”
這些人,有點體面被恭維了幾句就快忘記自己是誰了,居然敢隨意收了外面人的孝敬。
“本郡主今日再給你們幾分體面,之前的事可既往不咎,若再要管不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的手,本郡主可不管你們是誰,犯到本郡主手里,除非本郡主的祖父親自出面保你,否則誰來都不行。”
這些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皆是噤若寒蟬,實在是莊喜樂的郡王府的地位太高,沒人敢隨意出來出聲。
好些個人手心和額頭都出了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覺得腿都有些軟了,收了外面那些人的孝敬,無非也是幫著遞個話、傳個東西什么的,往來也無人過問,他們這才膽子大了起來。
尤其是一個年約五十的老人,當日就是他收了袁清子的十兩銀子才將她的書信接了進來,又想法子送到了郡王的書案上,當時倒是沒怎么看上十兩銀子,無非是他記得當年郡王對袁清子也有兩分不同,這個時候賣了袁清子兩分好,往后她要真得了什么造化也能討得幾分好處。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郡主就是說的他,就差沒有指名道姓了。
一旁坐著的幾個新媳婦捏著手里的帕子,看著大氣都不敢出的下人心中五味雜陳。
歷來女眷管家都是以寬和為主,若是抓著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要發落人,一來顯的急躁,不夠沉穩;二來也會被人說刻薄寡恩,對下人不夠寬和大度,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流言蜚語,嚴重的還能為此壞了名聲。
尤其是這里面好些都是府中長輩的陪房,身份地位自然不同,若是換了她們只怕是要審時度勢,因為極為容易留下一個不孝的名聲,這個名聲足以讓她們抬不起頭來。
莊喜樂目光淡淡一掃,對眾人的戰戰兢兢的神情還算滿意,她大伯母管家細致入微,事必躬親,寬和有余威嚴不足,若不是府中對下人的挑選自有一套規矩,只怕也就不是現在這般規矩。
目光落在一眾嬌俏的丫頭身上,冷聲說道:“既然走投無路賣身為奴就該要盡奴才的本分,拖著病怏怏的身子三天兩頭的躺著,莫不是以為自己進來做主子的?”
“愛惜自己的身子,讓自己少生病不耽誤差事也是奴才的本分之一,若是繼續‘身嬌體弱’本郡主自然有好地方請你們去。”
前院的這些丫頭好些都是好出生,有些甚至識文斷字,可也因此一個個自命不凡,端茶遞水搶著做,稍微粗重一點的活計便想著法子偷懶,仗著有兩分姿色前院這些奴才被她們指使的團團轉。
“本郡主不喜歡偷奸耍滑之人,從現在開始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再犯就得離開郡王府,可都記下了?”
一群二十來個丫頭瑟縮著低著頭,“奴婢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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