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心顯然是多余的,元秋生聽到他的提醒以后,渾身一震,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口中下意識地問道:“趙凱呀,怎么會這樣?”
要不是對方稱呼自己的名字,趙凱一定認為這是老板在自言自語。現在,老板既然指名道姓了,他當然不能裝聾作啞了,他略作思考以后,謹慎地說道:“老板,我覺得讓你們匯報工作這個環節應該是省長的意思,所以??????”
“什么?你說這??????這個是省長的意思?我??????我怎么不知道?”元秋生語無倫次地說道。
召開聽到這話以后,郁悶不已,心想,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看出來了,至于說你怎么不知道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他看了對方一眼,接口說道:“老板,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不一定正確。”
元秋生聽到這話以后,嘴里嘰里咕嚕的好一陣,猛地開口說道:“省長,我不是針對你呀,我針對的是??????”
說到這的時候,元秋生猛地停住了話頭,他已經犯了一次錯誤了,千萬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這會他要是把這個人名說出來的話,以后指不定還會再鬧出什么風波來呢!回過神來的元秋生,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狠抽自己兩個耳光,大好的局面被自己給破壞了,下面還不知道還怎么收場呢?他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蝕的這把還不是普通的米,說是金米、銀米,一點都不為過。
元秋生趕到鴻運泰坊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入座了,主桌上在梁之放的身邊有一把椅子空在那,他心里一陣慶幸,那顯然是留給他的。他連忙低著頭,快步走了過去,入座之前,抬起頭看向了馬啟山,這架勢完全如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征求婆婆的意見一般。
盡管元秋生如此不顧臉面硬貼上去,可馬啟山看都沒看他一眼,只顧和左右的湯泉聲、趙奎杰說話,好像在他的嚴重就沒有元秋生這個人存在一般。見此情景,元秋生的臉上黑了下來,一副欲哭無淚的架勢。
當看到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以后,直接上飯了,元秋生愣住了,省領導們下來怎么能一點酒水也沒有呢,這豈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他不敢再胡亂開口了,而是低下頭來,在梁之放的耳邊問道:“書記,怎么沒有安排一點酒水,白酒不行的話,可以紅酒或是啤酒呀,直接吃飯的話,這是不是有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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