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沒有太陽,安逸的像是回到了大學的圖書館一樣。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就在丁小乙對陣法終于有了一個籠統的理解時候。
耳朵一動,遠遠就聽到一陣發動機的嗡鳴聲。
抬起頭一瞧,雙眼驟然一亮,一亮黑色奔馳緩緩停在了自家院門前。
四眼橢圓燈,簡單卻不低調。
平緩溫柔腰線,從頭燈部分到達尾部,使這款車型看起來更加修長。
優雅大氣的車標,豎立在車頭。
與之相對的是的是銀色中網,更是讓車頭看上去充滿了視覺上的沖擊力。
車門打開。
葛二蛋顛顛的跑下來,拉開后座車門,非常專業的將手放在車門頂上。
就見廖秋已經換了一行頭,黑色的西裝,還梳著大背頭,以及不經意間展露出手腕上那枚鑲嵌著鉆石的勞力士。
葛二蛋從后備箱里,提出兩個銀色手提箱,跟著自家老板一起走上門。
“進來說吧”
丁小乙面帶微笑的迎上去,張開手做出輕的手勢。
廖秋正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摸摸口袋把一封門帖遞給他。
“嘿嘿,規矩不能忘。”
得,看廖秋的模樣,十有仈ji來之前就被荼荼給囑咐過了。
其實不給門帖,自己也不會利用權柄來控制他。
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把箱子放在丁小乙面前。
廖秋雙眼不由自主的盯在一旁紫薇貝上。
“閑話少說,先看看東西”
廖秋把箱子打開,第一口箱子里放著一塊黑色金屬。
金屬四四方方,大概人拳頭一般大小,表面漆黑如鏡,鐵上有點點閃爍的熒光。
“有一次我喝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血河的老頭,他用來抵酒錢的,抵給我的。”
廖秋拍著自己脯一臉驕傲的神。
“喝酒”
丁小乙看了看這塊鐵,伸手拿起來一提,臉色頓時就變了,這玩意看上去很重,但拿在手上才知道,什么叫輕如鴻毛。
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輕的讓人懷疑這玩意是不是金屬。
東西先放一旁,他倒是對廖秋口中的血河,很感興趣。
不問道“喝酒還能用東西抵錢啊”
“本來不能”
廖秋搖搖頭,曹也有曹的規矩,枉死城里普通的酒家,只認得冥鈔,你給他東西他也用不了。
“所以抵給你了”
他心想著,故事應該是那個叫血河的老頭,沒錢結賬,被店家刁難。
然后廖秋見狀,把賬結了,對方不肯欠他的人,所以把東西給了他。
嗯里基本上都是這么寫的。
那些所謂的高手,也基本上就是這個尿。
然而廖秋一撇嘴“那倒不是,我結賬的時候,順手把酒樓買了,這東西就抵給我了。”
丁小乙嘴角抽搐了幾下。
把照幽鏡拿出來,放在手上對準這塊金屬一照。
血海往下九千丈,有一奇石,奇石被血海滋養,不知年月后,突然裂開,生出雙刃,取名屠元阿鼻,其碎石散落血海四處。
其石堅不可摧,卻輕如鴻毛,可浮在弱水黃泉之上。
其物有殺人無形之能,亦能安魂護體。
只是數量太少常人若見,不過指甲大小,難制成器,故稱血海幽金。
聽照幽鏡說了一大通,丁小乙心里大概有數了。
不等丁小乙開口,就見廖秋又打開另一口箱子。
箱子被打開,里面的東西,就馬上令他有些移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