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錦王夫妻都一愣,他們剛回來還沒聽女兒說這四年發生的事,他們也不知道自家女兒居然拜師了。
苗衍庸他們知道,那可是這個大陸等級最高的紋刻師,難道女兒還有紋刻天才
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女兒這四年的變化遠遠超過他們的預計,甚至讓他們都震驚女兒的運氣和努力。
錦盒被珍娘打開,瞬間,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錦王夫妻眉頭一挑,可以確定了,女兒的師父就是大陸第一紋刻師苗衍庸了,因為這氣息就是來自這枚簪子上的紋刻文的力量,應該是防守的。
在場的人都感知到了。
正賓因為修為不高,距離又近,感知的壓迫感更強,好在簪子上的威壓只是一瞬就隱藏了起來。
正賓心砰砰跳著,這給榮錦郡主當正賓是有生命危險的啊
這顆心被刺激的已經過頭了,現在又嚇了一跳,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最驚心動魄的一次當正賓的經歷。
她小心的執起簪子,簪子樣子看著很簡單,插在頭上不會有人注意,但是在在場的人心中,這枚簪子可是他們最向往的,那可是防身的寶貝啊
簪子插在發髻上后,納蘭榮錦起身,對著遠處天空一拜,“福安,謝師父贈簪。”
錦王看了眼眾人和皇上的神色,問道,“福安,你何時拜的師為何沒請你師父來參加你的及笄禮”
這是在場人心里想的,估摸有的人不相信吧,他要給女兒一個當眾解釋的機會。
納蘭榮錦面向自家爹解釋道,“三年前拜的師,師父在年前去那里了。”
她說的簡單,眾人理解的卻各有心思。
苗衍庸收徒多苛刻他們都很清楚,在場的人也打過讓自家孩子拜師苗衍庸的,但是天賦太低人家看不上。
他們有些懷疑,納蘭榮錦什么時候有紋刻天賦了,還被苗衍庸看上了。
“福安學了你師父幾層本事”錦王又問道,時間這么短,恐怕女兒學不到多少吧,畢竟紋刻師入門的時間就很長。
“師父說沒什么能教我的了,就去那里了。”納蘭榮錦淡定的道。
眾人聽了沒人相信,紋刻多難學啊,特別是家里有人學紋刻的更清楚這一點了。
因此都覺得她在吹牛,心里暗戳戳的想不到三年的時間,人家就沒什么教你的了,是你天賦不行,無法學會吧。
納蘭榮錦之前也考慮要不要在贈簪環節把師父送的簪子拿出來,后來她想了,當師父的徒弟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而且她也想在這一天戴上師父送的簪子,不能辜負師父的心意,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不過,看到眾人懷疑、鄙視的神色,她覺得自己今天還真要露一手,不能給師父丟臉,雖然師父離開這里了,但是師父一生名聲不能毀在她這個徒弟手里。
她面向眾人道,“福安很感謝今日各位貴賓參加我的及笄禮,福安就借著師父教的本事,感謝一下大家吧,送大家一個靈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