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榮赫那小子別看年紀不打,太不是人了,那里來的妖孽,這特么太難陪練了。
獨孤云傾撇了眼納蘭榮赫,“你也不悠著點。”
言外之意就是把人嚇跑了吧,要不然還可以多陪練幾天。
那可是長嶺侯府的世子爺,你以為誰都能讓他當陪練,要不是自己昨日推波助瀾,以南弦的實力,納蘭榮赫怎么能逼得他當陪練,這小子到好,一天就把人給嚇跑了。
不過,納蘭榮赫的戰斗力在霍飛和南弦的陪練下,的確被激發出來了,看吧,一天比一天戰斗力強,之前還只是越級一級戰斗,后來就是兩級,昨天已經達到了三級,這也是為何南弦要跑的緣故,要是自己比人家高那么多的修為再讓他給打敗了,丟不起這人啊。
雖然南弦比他的修為高,但是,不能下死手,很憋屈的,他又跟霍飛不一樣,霍飛從小訓練就是按照比隱衛還嚴格的方式,因此,他的耐力和耐性都比南弦強多了。
納蘭榮赫摸摸鼻子道,“我也不知道這樣他就跑了,我還留了幾分力呢。”
一旁的霍飛聽了后,嘴角一抽,完了,看來留的這幾分力都要用在他身上了。
可是,他想多了,等納蘭榮錦吃了早飯后,他就被獨孤云傾安排了事出去辦了。
他雖然疑惑今天殿下居然不讓他當陪練了,但是心里還是很輕松的,辦事總比當陪練輕松。
他離開后,三人又去礦脈里,納蘭榮錦也想跟著他們開鑿臺階,但是兩人異口同聲的讓她在一旁修煉,沒辦法,她只能拿出蒲團盤膝而坐,拿出碎石頭繼續練習雕刻。
這十天都在云境境界中,她都沒有練雕刻,這可不行,一晃十天過去了,等師父回來,自己的雕刻水平沒有什么進展,那不是告訴師父自己不用功偷懶了嗎。
因此,兩人用靈力開鑿臺階時,她就坐在蒲團上,一手拿著石頭一手拿著刻刀,膝蓋上放著師父雕刻的那朵花,開始雕刻。
她從小就有一個好習慣,做什么要么不做要么就做最好,因此,做什么都會很投入,只有投入認真的做才能把自己的能力都發揮出來,事情才能做到最好。
不一會兒功夫,她就聽不到兩人開鑿的聲音了,手里的刻刀也越來越靈活了,一上午的時間她只雕刻了一朵花,但是這朵花可比之前雕刻的好多了,至少能看出是一朵花來。
她擺弄著手里的花,再看看師父雕刻的那一朵,差距還是不小的,不過她也沒氣餒,這樣的進步速度她已經很滿意了。
師父臨走時叮囑她不要急于求成,師父的話要聽。
今天上午她雕刻的很慢,每一刀下去都很謹慎,然后總結一下刀法和力度有什么不足的,下一刀不足的地方就改了。
這樣雖然一上午她就雕刻了一塊石頭,但是收獲不小,雕刻的技能提升了,精神力的使用也精進一些,因此,雕刻出來的東西終于有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