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下一次獻血,來獻個400毫升,再按這樣的標準計算,大致就能簡單驗證。”強迫癥患者趙小寶,只能這樣對自己解釋。
但下一次獻血,至少要到半年后,他只有先不去想這個問題。
在萊達廣場休息一陣后,趙小寶就準備回去,感覺身體沒什么問題,他還是決定慢跑。
在跑過接近三分之二的路段后,位于一處工業園區,來往的人很少。
“轟,轟!”突然,一輛摩托車咆哮著,快速馳騁在馬路上,即便趙小寶跑人行道,都被其聲音一驚,忍不住循聲望去。
摩托車上有兩人,都戴著頭盔,車后沒見到牌照,屬于無牌車輛。
在摩托車跑到趙小寶前方,大致近百米距離的時候,一個黑影被后座的人扔出,落在趙小寶前方的綠化叢中。
趙小寶稍微提速,跑到近前去看那丟出來的東西,沒想到是一個很新的皮包,沒有任何破損的痕跡。
正常來說,這種皮包不會被人丟棄。
“摩托車,新皮包……難道那兩人,就是傳說中的飛車黨,這皮包是他們不法所得的臟物?”趙小寶頓時想到一種可能。
‘飛車黨’原本是一部反映美國非法機車團伙的電影。在我國統稱那些騎摩托車實施犯罪(一般是騎著摩托車搶奪路人財物然后高速逃逸)的人。
‘飛車黨’在前些年很猖獗,但現在道路監控很多,很少有‘飛車黨’作案。
想到這個皮包,可能是‘飛車黨’丟棄,不僅是贓物,還可能是證物,趙小寶沒有直接用手去撿,找來兩個塑料袋,將手套住后,才將皮包撿起查看。
“這些都是工程協議,還有一張不記名支票,三十萬……”在皮包內,不見現金與值錢的東西,只有三份合同,共二十多頁A4紙文件,與一本安全管理手冊,里面夾著一張三十萬的不記名支票。
“這個皮包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包工頭,或者工程項目經理,絕對不會騎摩托車丟包,不說那些文件的重要性,就是三十萬的支票,都肯定不會丟棄。”
“基本確定那個摩托車,乃‘飛車黨’二人組,這個皮包為不法所得,我現在就送去派出所報案。”趙小寶暗自思索起來。
但在他腦子里,又有另一種聲音:“這可是三十萬不記名支票,盡管到銀行兌換,會有很大的風險,但二十萬賣出去,應該不成問題,那兩人明顯不識貨。”
“我去派出所報案,將這些東西交上去,頂多得到一兩點功德值。而這三十萬華夏幣,相當于我至少三次挖礦,至少三十點功德值。”
“如果我拿走這三十萬支票,或許會被扣除幾點功德值,但從收益角度來比較,肯定要更劃算一些……”
“不行,這是不義之財,我不該有貪心,那樣做是不道德的行為,同樣是違法行為。”
“即便丟包的人,或許不缺這三十萬,但絕對是很大一筆損失。如果丟包的人,本就不算富裕,這三十萬相當重要,那我貪圖就是在犯罪……”
“我可是財神他老人家,所庇佑的后代,我有功德挖礦系統,家有聚寶盆挖礦,怎能被三十萬蒙蔽雙眼?”
腦子里兩個小人,在一番激烈的戰斗后,趙小寶堅定信念,在路邊掃碼一輛共享電動車,快速趕去最近的萊達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