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本王下毒謀害了父皇”
“哦那你且說來聽聽。”墨書淮眉梢微抖,作勢略略抬了臂。
“況且這樣類似的疑惑,原不止小弟一人擁有想來在場的諸位大人們中,應當也有不少人好奇于此罷”
“大哥,這話可不是小弟說出來的。”墨書遠斂眉,道貌岸然地挺直了身板,“小弟只不過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提出來而已。”
這破國,他真的是一天都監不下去了
彼時墨書淮剛生無可戀地聽朝臣們匯報完諸多無用雜務,正想揮袖喊一聲退朝,轉頭便瞅見了那攜兵帶馬、浩浩蕩蕩沖進殿來的墨書遠等人。
“為了奪權別忘了,本王代圣上監國,奉的可是父皇的旨意,且那圣旨上至今還蓋著父皇的玉璽”
其實他開口就直言墨書遠這是要逼宮造反,本意是想逼他快點動手快點完事,哪想這裝大尾巴狼的犢子,非要磨磨唧唧地給自己尋兩個借口、來一番“慷慨陳詞”若非他著實眼饞父皇兜里那道準他十五年無需回宮的圣旨,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只是事到如今他依然不肯放棄他那派冠冕堂皇的說辭,即便下令逼宮,也仍要做一副大義凜然之狀“就算造反,那也是被大哥你逼的”166
“何況,本王若真想奪權,當初又怎會自請離京,早早便去了封地”
廖禎輕哂,話畢便麻溜縮回了人群,不少慣來就是那墻頭草性子的大臣們聽到此處,心下已然有了些許動搖,個別人甚至憋不住與身側同僚好一通竊竊私語。
“再者說,我等又不曾親耳聽見陛下下令那圣旨到底是不是出自陛下之手,如今看來,恐怕還猶未可知呢”
“南安王這是何意”墨書淮聞聲猛地蹙了眉頭,“難道,你是懷疑父皇此次突發時疾,是本王一手所為”
“其一,小弟想問大哥,當日回京之時,為何朝中不曾聽見分毫動響;其二,小弟想問大哥,為何自大哥歸京之后,父皇便突然身染了重疾。”
“卻不知,大人們以為如何”墨書遠邊說邊回頭掃視了眾臣一眼,廖禎見此情狀,忙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幾個同僚疊聲應和了青年的話。
守在城門處的那幾名禁軍兵士,一早便被墨景耀偷摸換成了座下親信,如今見著墨書遠等人立旗起兵,自是一面擺出了滿面驚駭,一面胡亂與那些“私兵”過了那么一招半式,就佯裝不敵地給眾人放進了皇城。
“嗤,誰知道良王殿下您當日離京,”之前一直將自己隱匿于百官之間的廖禎見縫插針,陰陽怪氣地搶上一句,“究竟是不是為了以退為進。”
墨書淮無聲磨牙,墨書遠聞此連忙義正嚴詞地開了口“如此,大哥就莫要怪小弟殿前失儀了”
“你們愣著干嘛,還不快把良王殿下請到王府里去動手”
墨書遠厲聲大喝,孰料不待他帶過來的那數千人有所動作,眾人便聽得內殿驟然響起道稍顯滄桑卻又不乏威儀的、帝王的聲響。
“朕看今日誰敢動良王”
開頭我是故意的,節目效果棒不棒,笑死。
老墨聽說你到處跟人說我要死了
長夜驚夢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