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元山宮殿,韋珣一屁股躺在沙發上,然后伸手逗弄著在沙發上玩著一支木槍的韋開。
那支木槍是趙莘做的,之前韋開兩歲會走路的時候老是喜歡摸趙莘腰間的手槍,不給就大哭大鬧。好在趙莘會點手藝,給他做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槍。一拿到就“biubiubiu”,開心得不行。
“啊!我受傷了。”
韋珣假裝受到槍擊,不小點笑得極為開心,爬過來趴在韋珣身上扒拉著他的胡子。
逗弄一會兒兒子之后,韋珣對走下樓梯的陳秋怡招手,示意她過來。
陳秋怡一臉困意,自從在歐洲回國后,陳秋怡就有孕吐的征兆,現在差不多兩個月了。
因為韋珣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要不是聽到樓下有吵鬧聲,她恐怕還在睡覺。
她做到韋珣身邊,把韋開抱著放在腿上:“陛下,怎么不去歇息?”
“湘省發了洪水,受災的人不小。”韋珣見到韋開想要爬過來找自己,笑呵呵的把他從陳秋怡手中接過。
“岳父大人這幾年辦了幾個工廠,想來也是賺了不少錢,”
“如今湘省受災,他老人家捐了不少物資。只是因為他是國丈,朕不便嘉獎。明天我打算擬一份懿旨,湘省商會捐錢捐物的士紳發份嘉獎,湘省這一次捐輸物資錢糧的商賈稅收一律減四成。”
“陛下做主即可。”陳秋怡不怎么關心這方面的事情,不過還是問道:“妾身省下了不少銀錢,大概有五萬多的樣子,在宮中又沒有什么花銷的地方,明天一并捐給湘省吧?”
“捐肯定是要捐的,朕手中還有十來萬,一并以皇室的名義捐了吧。還有皇室的各個企業,也湊個五十萬元支援一下受災的民眾。”
“這一次湘省災情不算嚴重,不過到是給了朕一個警醒。”
韋珣仰躺在沙發上,嘆氣道:“這一次疏浚黃河長江,最少也得花上十五億華元,宗親這邊朕要求各支捐輸一千六百萬,皇室拿出兩千四百萬。合計四千萬元。”
“然后從渝城到南通的各水段設立稅卡收繳交通稅收。”
陳秋怡聽到這里擔憂的說道:“陛下,這般收稅恐遭民間非議。”
“無妨,專款專用,這些稅收都是為了以后償還國債的。”
韋珣微微一笑,淡然的安慰道。
“國債?”
“是的。朕打算以國家的名義向民間借款十億元作為疏浚長江和黃河的專款,剩下的看看各個民營企業能捐多少。”
在長江設卡收稅是韋珣參考后世華夏的過路費設置的,以長江現在的航道繁忙程度,如果設立關卡按路段收費,一年下來最少也有四千萬元左右的收入。
靠著這筆收入,完全可以支撐向民間發放專項國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