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宗那個教的競爭,或者哪個寺廟因為犯了啥事被拆毀山門之類的,他們更關心子女的教育,關心今年能剩下幾個余錢,關心下一頓吃什么。
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打聽一下哪里又開辦了工廠,趕緊去應聘看看能不能到廠里做工人。
這就是華夏獨特的文化特性,皇帝除非是荒淫殘暴、對民間搜刮無度,只要他們能吃飽飯、子女有美好的未來,其他的對于他們來說真的不重要。
而在打擊其他宗教的同時,弘揚華夏文化的思潮也開始興起。漢唐衣冠禮儀更是在城市中掀起新的風潮,衍生出不少的漢服店鋪工廠。
打著鼓勵華夏本土宗教的名義,讓學校中興起的愛國主義思潮更是影響了華夏下一代的觀念。
“我們使用西方的機械,學習西方發科學,但我們不能忘記我們華夏的文明傳承”的思潮更是華夏教師教導學生說的最多的話。
即便是復興黨的高層以及中層的知識份子,也對于韋珣在華夏大搞宗教傾軋扶持道教的事情沒有什么異議,最多也就是在地方上出現宗教性質的民亂之后上報,讓上面知道這個可不是自己的問題就完事了。
這是一個獨裁者的大時代,是帝國主義盛行的大時代,也是韋珣這個已經成熟的政客最為喜歡的時代。
宗教問題,不過是出于對華夏未來其他宗教文化侵略而建立的屏障。
對于道教雖然他心中有所喜好,也不過是對道德經這樣華夏文化瑰寶中蘊含的哲理的肯定。
綠教、喇嘛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直接封殺;而佛教因為唐朝以來的發展,已經有種根深蒂固的情況了。
而一個個寺廟占據這名山大川,山下又是成片成片的佛門田產,雇傭著佃戶耕種或者是直接讓信徒廉價勞動。
另一方面又大收香油錢,天天吃素的一群大和尚卻肥頭大耳,整個人又不事生產,天天到街上化緣。
尤其是華夏在1904年起經濟開始騰飛,各種真假和尚死纏爛打的拿著什么護身符之類的強賣獲得財貨,這就讓他很不開心了。
這不由讓他想起后世即便沒有寺廟的小縣城,每逢較大的傳統節日都有不知真假的光頭強賣東西。你不賣還賴上了,還不好惡言相向。
雖然不排除佛教之中真的有拿著真正的所謂“佛”,然而那又有什么用處?能給國家帶來半分錢的經濟嗎?能給人民帶來一粒糧食嗎?
除了從百姓手中獲得百姓辛苦積攢的錢財之外還能給予什么?引人向善嗎?
要說教化道德、引人向善,道教和儒學又比他們差了?
在韋珣看來,所謂“佛”不過是品德高尚一點,于佛法上有一些造詣的人而已,于國家的強盛沒有半點好處。
向這些人征兵人家說出家人不殺生,向這些人征稅又說出家人已經不是俗世中人,興修水利要他們出力,又說他們要在佛門清修。
反正橫豎都是他們有道理,能拿出一套所謂佛曰來作為說辭,那這群人到底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