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華夏的殘疾人,目前都已經開始有幫扶政策。
可以說,韋珣敢抬頭挺胸的面對百年后信息爆發的時代的各種蓋棺定論。
既是人渣,那就是妄為人,連豬狗都不如,為何要去維護他們的人權呢?
維護了他們的人權,減輕了他們犯罪的懲罰力度,必然會讓更多人覺得后果和所得的利益值得他們冒險,從而引發更多的罪惡。
也就是華夏幾千年來的封建統治讓華夏人形成了犯罪牽連家人是正常情況,換到西方國家那得鬧翻天了。
韋珣從來不認為他統治的華夏是一個后世的那個開明、繁榮、強盛的華夏。
他也從不認為封建時代的東西全是糟粕。
一貫的思路就是取其精華及大利之處,包容并蓄,中西結合發展華夏獨特的社會體系,構建特色的社會法度才是他的目的。
······
華夏國內大事小事不斷,一時之間將西北和北方兩個戰區的戰事的關注度都給蓋過去了。
但不論西北戰區還是北方戰區,都不太平。
尤其是西北戰區,華夏和沙俄的軍隊在阿拉木圖長期的對峙,雙方從進攻戰爭轉為襲擾戰爭。
中亞的部族武裝和沙俄的軍隊憑借地利人和,在防守之余不斷的襲擾西北戰區的補給線,巴爾喀什湖附近更是從步兵防御戰變成了騎兵破襲戰。
整個西北已經是千里無人煙,補給全靠著華夏的甘陜川三省提供,進攻無力。
其實如果沒有發生之前的那些事情,華夏的軍隊進入中亞估計是簞食壺漿以迎天兵。
畢竟沙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除了哥薩克在沙俄體系中地位不錯,中亞完全是被沙俄殖民奴役的地區。
如果華夏以拯救者的身份攻入中亞,為了擺脫沙俄的統治,他們的態度將會完全逆轉到華夏這一方。
他們站到華夏的對立面是因為華夏目前對信仰綠教的教徒嚴酷的傾軋和排擠的憤怒,對華夏從西北地區開始肅清,一步步將偌大的西北變成荒無人煙的無人區的恐懼。
他們在懼怕華夏進入中亞之后會依舊如此行事,讓他們離開祖祖輩輩生存的家園。
沙俄固然殘暴,但好歹將他們作為奴隸,允許他們生活在這片土地,只是收取稅收即可。除了殘暴和偶爾的殺戮,或是將他們當成炮灰。
華夏卻是要斷了他們的文明傳承,斷了他們的根。比起華夏,沙俄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無疑要好很多。
甚至全世界在聽到華夏在國內清洗綠教徒、佛教徒的時候,都是吃瓜看熱鬧甚至吹捧幾句,也就華夏禁止基督教在華夏的傳播,表示他們的資產、教民不受法律庇護之后才大加指責。
因為華夏如此做,完全就是在鞏固他們的殖民統治,促進原住民和殖民者靠攏一起抵御華夏。
不論是東南亞的各種佛教,還是中亞的綠教徒,都是被殖民者,因為有著華夏的“血腥”、“殘暴”,只要錢財的殖民者也就不那么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