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兩年韋珣拍得最多的照片就是溜狼,經常韋珣走進一大堆狼中,然后幾個警衛抬著各種生肉走過來,然后分發食物。
也就是這些狼是從小養大的,狼性少了不少,不然韋珣還不敢那么玩。
最開始韋珣只是帶一兩只,就當是遛狗。后來帶了七八只也沒出啥事情,直到以此帶了四五種,以此分發食物引得一幫狼紅了眼打起來,還好帶槍的警衛開槍嚇到了,不然后果難料。
不過那一次之后,韋珣倒是不擔心了。因為兩只基奈狼紅了眼,想要爭奪韋珣手里的食物,結果四只紐芬蘭白狼和兩只佛羅里達黑狼上去就是幾下子把兩頭基奈狼咬得不輕,這讓他大為欣慰。
等兩只基奈狼被制服之后,韋珣好好的犒賞了一下六只護駕有功的家伙。
打那之后,這些狼相互盯著對方,加上打小就被韋珣抽空訓練,也不敢隨便炸毛了。
倒是韋珣因為這件事被內閣的夏壽華絮叨了半天。
不過,韋珣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知道幾年后連續三十多年的戰亂,知道在這個風起云涌的大時代中,既是機遇,也是危機。
狼性文化在后世被不少企業選用不是沒有原因的,但相對于那種貪、野、殘、暴,韋珣更希望在華夏形成一種團結、兇橫、服從領袖的特質。
二十世紀初到二十世紀中,慈悲、仁善、憐憫都毫無用處。有用的只有全面展現一個國家的獠牙,展現一個國家的實力,才能讓所有覬覦領土和財富的侵略者懼怕。
侵略者的名聲或許不好,可韋珣明白,比起被侵略,成為別人欺凌和壓榨的對象,一個侵略者只要成功為國家和民族奪得龐大的利益,于敵國為賊寇,于華夏卻是英雄。
他已經在華夏這個老大帝國即將全面沉淪的時候逆轉了一切,然后憑借手段和超越時代的知識帶來華夏走向繁榮富強。
“皇后,朕去香山那邊散散心。”
韋珣大清早起來,和幾人用餐之后輕聲說道。
“早點回來,昨天開兒又調皮了,明天是周六,要好好訓誡一番。”
陳秋怡對旁邊的符巧薇示意她起身,她趕緊放下筷子從旁邊地上大衣。
母憑子貴,隨著韋開成為皇太子,其他幾人和韋珣就寢的時候也都知道韋珣做避孕措施的原因,不敢輕易違逆后宮之長的陳秋怡的命令。
好在陳秋怡性子好,只是通過各種事情宣示后宮大權,對于她們并未苛難。
等韋珣走出門,柯雅才嘆氣道:“陛下最近不用在新城坐鎮,有點空閑就帶著一堆狼狗去香山。每次看著開兒和悅兒我好都羨慕。”
陳秋怡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吃著早餐,好像沒有聽到柯雅的話。
吃完早點的臧綺雯嘆氣說道:“陛下雖然身體康健,但陛下和我說我們想要孩子得慢慢等,太醫也說了連續的房事會讓生的孩子不健康。”
本就是學習西醫的符巧薇也說道:“確實是這樣,連續的房事會讓小蝌蚪不健康。”
陳秋怡見幾人不害臊的說著這些話,淡淡的說了一句:“陛下在燕京坐鎮大半年,現在戰事雖然大局已定,但戰后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讓陛下最近好好歇息吧。”
說話的三人頓時不敢再說了。
“陛下,那些狼崽都上車了。”謝益拉開車門在副駕駛轉身說道。
韋珣點點頭:“去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