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追溯源流,區分傳承姓氏和改姓賜姓的行為,也一定程度商對民間進行了極大的影響。
各個姓氏也開始出錢出力,希望國家出臺法律,規定正溯和改姓、賜姓的區別。
對于這個請求,韋珣知道可以拒絕,也可以接受,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正面效果和負面影響。
但韋珣還是覺得不能厚此薄彼,也正好希望借此來推動他籌備的簡體漢字的行動,于是就同意了。
這個同意不僅是他張嘴就同意的,而是從民眾的戶籍名字修改,還進行全國所有姓氏的源流追溯清查工作。
根據各省姓氏的代表一致意見,傳承姓氏的民眾姓名全部為繁體字,改姓的以簡體姓為頭,繁體字為名,至于賜姓的,則全部簡體字。
以此區分之后,讓華夏出現了另外一種思潮。
同姓之間見到同是一種書寫方式的人大都禮貌友善,對于其他寫法的人就沒有之前的同姓之間大說五百年前是一家的風氣。
對此,韋珣沒有推出什么政令進行阻攔,他還要等待這個風氣再大一點。
宗法制度在華夏根深蒂固,正好借此機會瓦解一下,同時為以后華夏改變幾十口子的大家族生活形式變成后世的一家一戶的生活方式。
但這個改變韋珣也只是希望形成一個個家庭之后增強民眾的生產積極性。
畢竟比起大家庭吃大鍋飯,各家過各家的日子能讓生產積極性更高。
對于家族形式的生活韋珣是拒絕的,對于過年過節家族之間加深關系的聚會,韋珣卻認為這可以增強凝聚力。
西方貴族的驕傲是姓氏血脈的傳承,是統治的傳承。
華夏的貴族卻因為朝代的政治體系不一,貴族的定義也不一。但韋珣作為一個士紳階層的人,自然知道華夏的貴族傳承不在身份,不在血脈,而是在于家族的文化和書記傳承。
這些傳承是構成華夏文明的重要因素。
和西方比血統傳承和統治傳承,不過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但在宴會上,韋珣還是要禮貌的回答魯普雷希特,打擊高傲的歐洲貴族的高貴姿態。
你和我比血統和統治時間,我就和你絮叨華夏姓氏和華夏文明源遠流長的組成和傳承,你和我說貴族的禮儀風度,我就和你說華夏的傳統美德故事,展現華夏詩書傳家的傳統教育之下的美好品質。
總之,韋珣就是不希望在這一次宴會中被同盟國的貴族沒用貴族身份壓了風頭。
這不僅不利于華夏國民自信,更不利于之后的商務談判。
韋珣始終認為:西方人有西方人的驕傲,自詡紳士和高貴;華夏人有華夏人的自豪,炎黃子孫發自內心的文化、美德、禮儀的自豪。
他可不想如后世那般總是鼓吹紳士風度的崇洋媚外風氣,比起禮儀,華夏在他們處于野蠻的時候就是禮儀之邦;比文化那更是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