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發現樊可兒不僅把李利軍說得完美無缺連田晶晶也是如此,但從這一刻起,她的面紗摘去了,開始露出真面目。
樊可兒說“如果說我與李利軍和田晶晶之間有一絲矛盾的話就只有這么一件事了,有一天,我在公司的時候突然發現一份合同有些問題,我想起父親留下的合同樣本就在我留給田晶晶的住房里。
這里雖然久不居住了,但卻是父親原來的庫房,我也把有關父親的一些東西都放在這里了,我知道樊可兒晚上回來要晚,就決定自己去取一下。
我有這房子的鑰匙,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要打開門的時候,里面傳出兩人高聲說話的歡聲笑語。
我仔細聽了一下,竟然就是田晶晶和李利軍。
我輕輕把門打開,他們一個在廚房正在忙乎,而另一個則在臥室里看電視,他們看見我,田晶晶一點也沒慌,反倒是李利軍有些不自然。
我立刻問這是怎么回事,田晶晶說她今天正好有空想給我們倆做一頓好吃的,她拿過手機說,你看,這上面不是打到你的畫面嗎本來我想早早給你打了,但怕你太忙,就決定做好了再叫你。
那手機的頁面確實是我,我當時也沒說什么,但心里老大的不高興,我想,要是我沒來呢她會真的打給我嗎要是我來不了呢她是否會告訴我,他們要單獨在一起吃飯
當天,我拿了東西就走了,李利軍也跟了出來,他跟我解釋說,因為他當時正在裝修我們的新房,我太忙,有時他就會找田晶晶幫忙,今天晚上他說他正是打電話問她吊燈的事,結果她讓我先過來說你一會兒就會來。
我是一個沒有真憑實據不會亂猜疑的人,雖然我當時什么也沒說,這件事也算過去了,但我怎么想他們在我的房子里吃飯的情形都反感。
然后,我不僅在李利軍現住的房間里裝了監控,我還在他最喜歡的衣服扣子上也裝了這類東西,也就是說,他如果有事是瞞不住我的。
曲朗聽到這里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說“你在做什么你這么做是犯法的”
樊可兒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但他不知道。”
曲朗道“監控有問題嗎”
樊可兒說“如果有問題我們能結婚嗎他連打電話也都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樣我才放了心。”
“那你為什么對田晶晶”曲朗問。
樊可兒冷哼一聲說“我看出了李利軍并沒有什么問題,但田晶晶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讓我不舒服的曖昧。
至少在我監控李利軍的時候,發現她不對勁。
就在這事出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對她說,我要賣房子,請她搬了出去。”
“你做事倒也雷厲風行,她沒說什么嗎”
“她有什么可說的自從我回國后,我們又形成了在高中時期的模式,她是幫了我不少,但好處她也沒少撈。”
“她原來學習那么好,怎么不求上進好好做一番事業你可以讓她來你公司幫你的。”
“以她高中的學歷,你覺得有合適的崗位嗎另外就算我真的想用她,這類事是不是她應該主動提出來還想占便宜,還想讓人求她。”
曲朗對她的好感,在她的敘述中一點點消失殆盡,這是一個掌控型的女人,所有的好都建立在聽話的基礎之上,如果不聽話,她殺伐果決,不留下一絲的情面。
曲朗去過田晶晶原來租住的出租屋,把里面能拿的東西都拿走了,但令人奇怪的是日記只記錄到樊可兒回國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