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晶晶是一個喜歡記日記的女孩兒,為什么會突然斷掉呢曲朗懷疑她還有些東西遺留在樊可兒的屋子里。
于是他試探著問“我最近講課有些頻繁,你能不能把你曾讓田晶晶居住的屋子讓我住上一段時間,前提條件是,我一定會付房租的,我這里離市區實在是太遠了。”
樊可兒想也沒想說“那有什么不可以我能借給田晶晶,為什么不能借給你不過,我還有一套更好的,你住在哪里吧。”
曲朗一驚問道“那個房子在什么地段”
樊可兒說“是繁華小區。”
曲朗松了一口氣說“那還是算了吧,你不是說田晶晶住的是便民小區嗎那里離我講課的地方不遠,我這人不喜歡開車,但現在又不得不開。”
樊可兒一點也沒懷疑地說“一般來說別墅區住人的也不多,都是用來休假用的,那你什么時候想住我先讓人把房間打掃干凈。”
曲朗趕緊說“不用不用,我自己有鐘點工,她特別了解我的脾氣,讓她做就可以了,什么時候我去取鑰匙。另外,房錢我是要付的,這個咱們就別爭了。”
樊可兒笑了說“好,知道你有錢,但我也不缺,這樣吧,你一周請我吃一頓好的算房租了,怎么樣”
曲朗立刻說“這個當然好,那我是占了大便宜了,又能省了房租還能見到大美女,誰有我這等福氣”
曲朗的話讓樊可兒高興得笑了半天,樊可兒說最近還是忙,她會讓人把鑰匙放在屋子門口的信箱里,那個信箱上面的鎖是虛掛的。
曲朗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讓他明天就送鑰匙好嗎”
樊可兒說“當然可以了,不過,我留一把中不可不可以隨時光臨”
曲朗接話說“當然了,求之不得。”
曲朗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就想結束話題,無奈樊可兒談興正濃。
“聽我說這些你是不是怕了”樊可兒問。
“怕什么”曲朗裝糊涂地說。
“一般不軌之男人在我面前都會現形的。”
“你是照妖鏡”曲朗開玩笑說。
“你少轉移話題了,你就是怕了。”樊可兒敏感地說。
曲朗覺得自己不能太曖昧了,于是說“是有點怕,但做朋友一點問題也沒有。”
剛才還興致勃勃的樊可兒聽他這么說,立刻有些無精打采地說“不聊了,有點困,我想睡了。”
曲朗正中下懷說“睡一個好覺,做個好夢,謝謝你的房子。”
曲朗還想說晚安的時候,他發現她已經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