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大半輩子了,在上級總行查賬的時候,積壓已久的一些壞賬冒了出來,每個銀行都有類似的事,但他們虧損太嚴重了,而且這類事直指銀行的高層。
任重遠已不止一次召開重要會議,希望給大家一些時間,如果真有事可以主動站出來,也算是自首,但時間已然過了半年我,事情絲毫沒有解決,反而愈演愈烈。
曲朗幾次想找任重遠聊聊,都被夏一航阻止了,夏一航肯定地說“任行長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不是我一個人說的,他的品行數十年都如此,而且以他家的狀況,他們也不需要這些東西,所以,不要先打擾到他,合理的調查可以,但最好先別碰他,你就是要從外圍入手,調查的越多,你心里越有底。”
在此類案件的調查上,曲朗真的覺得自己不如夏一航,夏一航讓他去調查那個進去的人,他說自己也接觸過他,是個死硬分子,如果他能開口就算打開一個小缺口,問題是他什么也不說,總不能給他上刑吧”
曲朗不解地問“你們審他這么久都沒有一點好消息,怎么我去就能搞定再者說了,他也可能只是馬前卒。”
夏一航不服地說“我告訴你吧,就是這些小卒子才厲害,你覺得躲在背后的人誰肯現身呢只有這些小卒子,可你也知道,他們過了河,可就能當車當炮用了,有的時候,老將也是死在他們手里的。”
曲朗覺得現在所有的調查都游走在外圍,不如自己去試試,就讓夏一航給自己出據手續,順便問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夏一航對這個案子看樣是極為上心的,脫口而出地說“柯少波。”
“什么柯少波”曲朗驚叫起來。
“怎么了你認識”夏一航也興奮起來。
“二波,就是小時候常常跟咱們在一起玩的二波呀,你忘記了,我小學的時候跟他關系很要好,你們也見過,只是后來他調走了”
夏一航想了半天說“我想起來了,是他,我審他兩次,每次都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我還問過他,他說不認識我。”
曲朗說“我現在再見到他說不定也不認識了,時間太久了,足足有二十多年,那個時候還太小”
“你怎么一下就想起是他呢”夏一航問。
“前兩天小學同學要聚會,正好說到他,說他進去了,我問是怎么進去的,誰都搖頭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