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搖著頭說“這里雖然難,但還有希望不是嗎但真的判了刑期,你再想更改,你知道有多難嗎我知道你還想著有人能撈你一把,別做夢了,不可能的。”
柯少波也不為所動地說“都是你猜想的,我誰也不等,自己做下的事就要自己扛。”
曲朗知道他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男人,到底怎樣才能讓他明白,他真的沒有靠山了但至少他現在沒有強有力的說服力。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誰能把我撈出苦海自從我進來的第一天我就沒有這樣的幻想了,出了事誰不自保尤其像我這樣的小卒子咱們倆是同學,我的個性你還不了解嗎你呢,如果看在老同學的情分上,能來看看我,尤其是我在這種地方的時候,給我帶點小芝麻,我也當成大西瓜,而且你還有這個方便條件,其他人,連我的家人也見不了我。”
“你有什么話想帶給他們嗎”曲朗知道,他今天注定還是一無所獲,這個男人不會說出任何讓他感興趣的事,只好迂回地問,也許從這些地方能透出些許的信息。
他竟然搖了搖頭說“我真沒臉見他們,就算真有事也不要麻煩他們了。”
曲朗點頭說“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法律允許內。”
“你真的與李利國很熟悉嗎”柯少波突然問。
曲朗心里一驚,臉上不動聲色地說“不熟悉,但我與他老婆還算熟悉吧,她最近天天往我們的工作室跑,要跟他的老公離婚,要不我也不認識她。”
“鄭春梅你說的是鄭春梅你說的賬本就是她給你的吧”
曲朗即不說不是,也不說是,只是好奇地問“他們夫妻關系怎么樣我們做了一些調查,他們二十多年恩愛得很,但她天天嚷著要離婚還說李利國有小三,我們被她磨得沒辦法,進行了小范圍的調查,他老公一點這方面的事都沒有,而且還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他們倆離婚還是她提的”柯少波的語氣簡直是見了鬼的樣子。
曲朗一直在點頭。
“這個女人,就喜歡搞花樣,很多事情都是壞在她的手里,她現在的離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她能怎樣我們調查的結果給她了,我看她高興得歡天喜地的,我們也算辦了一件好事,至少他們的婚姻保住了。”
柯少波用鼻子出了很長的氣,一臉的不屑說“就算你們調查出來了,她也不會離的,這個女人,永遠不懂得安分。”
曲朗看他生氣的樣子,決定再加一把火,于是說“你怎么這么說她呢我聽說你原來對她那才好呢,不僅包辦了他們家所有事,而且對她更是體貼入微,有人甚至說你是他們家的不花錢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