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跟著他回了警隊,楚軍這時候也回來了,他摘下帽子,沖著曲朗笑問“查出什么了我天天辦案,但就是不知道大偵探是如何辦案的,今天要開開眼界。”
曲朗早就習慣了人們對他的誤解,笑笑沒說什么,楚軍沖曲朗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給方便,但你掌握了什么,必須跟我匯報,咱們必須互通有無,這樣才是君子所為。”
曲朗點頭。
楚軍讓小寧將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說有什么事就在那里辦吧,他一天天的不著家,如果不習慣也可以去小會議室,他還說自己的會議室很少用,他說我們喜歡下去調查,開會之類的最沒意義
曲朗選擇了會議室,他有點受不了楚軍對他的好奇,一個大男人總是好奇他做什么,也讓他覺得挺奇怪的。
曲朗進了會議室,拿出現場資料又詳細地看了好幾遍,又把遺書拿出來看了幾遍,字跡就不用想了,肯定是申宏江的,就沖這封遺書,定他是自殺應該是說的過去的,但連楚軍他們都不信,就別說在此之前發生這么多事的曲朗了。
遺書
我不想活了。
死有什么可怕,總比那些流言蜚語清靜吧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死了干凈
曲朗反復看只有這么幾個字的遺書,覺得也有些不對勁,這不像一個深思熟慮的人寫的,更不像在酒后意氣用氣寫的,反倒有點像像什么,他現在也理不清。
曲朗還沉寂在資料中,楚軍推門進來了,他看曲朗認真的樣子說“沒打擾到你吧”
曲朗搖頭,現在自己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而且他還算大方,就趕緊說“沒事,你有什么事嗎”
“你去現場的時候發現了什么嗎”楚軍期待地問。
曲朗覺得原來與夏一航在一起辦案,真的是太幸福了,他們之間什么都不用說不用解釋就知道彼此心里想什么,但現在不行,他沒那么好的待遇了。
“楚隊長,我辦案是受當事人的指派,說白了也是賺的辛苦錢,從你這里得到的任何線索,我都會在確定后第一時間匯報給你的,現在有了一點細微的發現,我不是不跟你說,而只是在我的猜測范圍內,沒有一點依據。”
楚軍笑了笑,有些不自然地說“其實多少案子都是因為猜測而被定案的猜測就是動用智慧的時刻,我真想聽聽你的看法。”
曲朗覺得自己如果真的不說點什么估計過不了關,好像自己把重要的證據揣在包里不肯示人,于是說
“申宏江不可能是自殺,這點我有充分的證據,還有就是這自殺的手法也太繁瑣,不像一個喝醉了人的行為,除非他早就準備好了,喝酒只是掩飾他的害怕。”
“如果是他殺,我們沒有一點證據,屋子里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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